迟凡坏笑说着,伸手揪住她胸前的那两颗葡萄粒。
“呃......都畴昔了,别想那些烦苦衷了。”迟凡仓猝安抚她,内心有些悔怨不该扯到这上面来。
他颤栗屁股狠戳了她几下以示反击。
“呀,这是想把我的命.根子夹断?姐,你今后不筹算用它来欢愉了?”迟凡调侃笑道。
“啊......别!悠着点啊,万一真给我掰折了,那可就玩完了。”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全摁了出来,前端的蘑菇头轻而易举地把她深处的花心贯穿,那痛爽的感受让她差点跳起来。
“啊......”
与之前被舔的感受分歧,这一次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调--不消担忧奸情败露,只需舒畅地享用这妙不成言的欢愉,阳光透过葡萄架洒落在泉水上,也撒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轻风抚动、树上的葡萄摆动、波光跃动,而他两人的身子也在动,一起都那么的调和喧闹,却又不乏躁动的炙热。
“嗷......”洪欣婶子龇牙咧嘴浪叫,身子一阵颤抖抽搐。
“哦......好舒坦,再快些......”洪欣婶子喘气哼唧着,身子游蛇般扭来扭去。
她撩起水花给他的大棒棰洗起澡来,只不过双手只卖力泼水,而舌头才是用来搓澡的。
“嗷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受不了了,腿软......喘不过气来了。”洪欣婶子皱这眉头、咬着嘴唇,身子一阵阵颤栗颤抖。
迟凡猴急地把大棒棰对准她的秘境洞口,然后蓦地摁了下她的腰肢。
“倒腾吧?”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柔声说道。
“啊......”
“爽死了......”
迟凡腾出一只手来,将一坨酥软握到手里,猛力揉搓,半晌之间这白净的馒头就出现了些红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洪欣婶子撇撇嘴戏谑地笑笑,“谁还没看过那啥行动片?内里的那些骚娘们不都是这么舔么?”
“没事,我现在也看开了,想不开又有甚么用呢?事儿都产生了,就那么着吧!”洪欣婶子点头笑笑。
“歇会......”
迟凡把她紧紧搂住,调侃说:“刚才那股骚劲浪劲呢?持续倒腾呀,嘿嘿,这才多大点工夫,就成软脚虾了?”
“晕,你也看那啥片?”迟凡调侃笑道。
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摇摆生姿,澎湃彭湃地起伏着,而上面的那些水花更增加了几分情调。
或许是泉水太凉,或许是刺激带来的心机反应,她那两颗葡萄粒变得格外坚硬饱满,霸道地披发着成熟的引诱。
“那我可用力摸啦,有本领你别哭着告饶。”
“下来啊,坐上去。”迟凡朝她招招手,然后指了指在水中点头晃脑的大棒棰。
“灌进水去没事吧?”
迟凡打量了一眼泉子,欣喜地发明有一道台阶延长到泉子底部。
“噗嗤......”
“啊......”洪欣婶子闷哼一声,悄悄晃解缆子磨蹭着,嘴角一挑说:“我如何舍得夹断它呀,下半辈子还希冀它解馋呢!”
洪欣婶子眼神已变得迷离起来,狂乱地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已被泉水沾湿了,那架式就像是个在雨中疾走的疯子......
沁凉的泉水、酥爽的抠弄,让她一阵阵地弥漫着快感。
她蓦地一口将迟凡的那俩大鸡蛋吞入口中,用舌尖搅动着、舔搓着,顺次安抚。
“哼,铁驴货就掰不竭了?要不然我尝尝?”
“啊......麻酥酥的......”洪欣婶子的身材微微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