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了半晌,洪欣婶子从他怀里摆脱了出来,躺下身来枕到他的大腿上,掰过大棒棰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舔食着熊渍。
“我晕,别挑逗它了,又TMD硬了。”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伸手把大棒棰抽了出来。
“我能有甚么体例?你啊就渐渐甩吧,我先吃支烟喘口气,你觉得我在水里抱着你倒腾不吃力?也就是我力量不错,换做别的爷们早就抽筋了。”
迟凡正想抽支烟,一摸口袋却发明打火机不见了,他蓦地想起从刘合座家里出了的时候掏了下口袋,便深思能够是把打火机掉到他家门口了。
“颤抖完了,这玩意但是高蛋白,要不然你吃点?”
迟凡坏笑着,挑动大棒棰舒畅地喷完熊。
“人家就是......还没过瘾嘛!”
“没呢,被你灌了一肚子熊,哪有那么快倒出来?麻痹,可别让李德江那牲口瞧出不对劲来,嗯,得空洁净了......”
孙增芳已是四十出头的年纪,整天涂脂抹粉的,那脸涂得跟墙皮似的,屁股倒是不小,就是胸前的那部位下垂得短长,约莫着垂到肚脐眼了。
“这俩人不会是玩神仙跳吧?想下套坑我?麻痹,老子才不奇怪呢,那一脸的粉掉下来能砸死人......”他嘀咕猜想着。
“还没灌完?你可真是头驴......”洪欣婶子轻咬了迟凡肩头一口。
“啥处所?除了高低两张嘴,另有能倒腾出来的处所?撒尿那眼太小了,塞不出来啊,我晕,你是说......菊花?”迟凡迷惑地问着,俄然间明白了她的意义。
那会的时候她竟然扯着倒茶的机遇,用心用胸口磨蹭他的胳膊,还能够将领口拉低了一些......
“啊,这下舒坦了......”
“麻痹啊,这骚货可真是要舒坦不要命,真是作死的一把妙手。”贰内心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