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洪欣婶子放声浪叫,身子蓦地间筛糠般颤栗起来。
洪欣婶子并没有失落,反而淡然地笑笑。
迟凡被搞得有些不美意义,仓猝咧嘴笑笑安抚了她一句。
李德江也是差未几的套路,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估计他压根就不会“感染”女人的身子,或许在他看来跟女人倒腾这事有点恶心反胃,他要的是有身的成果而不是下种过程的欢愉。
“嗨,不平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甚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嗯。”洪欣婶子点点头。
她那秘境已经出现了深润,在他手指挑逗抠动的时候黏糊糊地粘手,那饱满的两片流派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就像一张小嘴巴奸刁地悄悄吸着他的手指,嗯,像是饿了。
“那我就瞧瞧是不是真的水多。”
“呃......这个嘛,嗯,看你的意义吧,如何着都行,只要对你好......”
但是他那大棒棰仿佛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但愿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恐惧。
那一插到底、将她全部秘境通道充满得满满铛铛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有种要眩晕的感受,那难以名状的酥爽异化着扯破的微痛,她的大脑刹时堕入了一片空缺。
“爽吧?嘿嘿。”迟凡对劲地贱笑。
她还清楚地记得,刚嫁过来的那早晨,李德江生捅楞捣折腾了她一宿,差点没把她折腾死,搞得她第二天走路都裤裆生疼。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着,蓦地将留在内里的那小半截棒棰摁压了出来!
“不是,是你要对你好就行,我?已经如许了,也是无所谓了,能跟你......欢愉些日子也就满足了,真的,死了也无所谓。”
“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姐死了也值了......啊,弄死我吧!”
“啊......有点痛......”
但是像是老天开眼、苦尽甘来,她终究咀嚼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活着的愉悦,并且眼下的舒坦欢愉比她神驰过的还要带劲、过瘾。
迟凡嘿嘿贱笑,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抠动的节拍。
“来啊!哎呦喂,还鼓捣抽烟啊!”
“哦......受不了了......”洪欣婶子摇摆着脑袋粗喘闷哼。
她扭头一看,迟凡正点了支烟舒畅地吧嗒着呢,顿时有点“恼火”,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点下腿。
“真TMD牲口!呃......我纯真是骂你哥,不是骂你......”
“别说得那么悲观嘛,会好起来的,那啥,这事我们再合计合计,看看如何鼓捣更好一些,归正必定要分开李德江那瘪犊子的,前面的事......策画一些再说吧!”
“啊......凡,出来吧!”
他悄悄摇摆腰肢,扭转迂回让大棒棰渐渐地挺进,让前端的蘑菇头蜻蜓点水般蹭触着她秘境深处的花心,若即若离地轻柔刮蹭,却又不急于将其贯穿。
她身上溢出了香汗,那两坨酥软物件变得湿滑起来,摸起来手感极佳,弹动滑润。
迟凡忍不住怒骂,可转眼一想:洪欣婶子她哥是牲口,那她不也就是......因而便仓猝解释了一句。
洪欣婶子仓猝转过身去扶着葡萄藤弯下腰,劈拉开腿撅起屁股。
洪欣婶子扭捏着婶子喘气哼唧,屁股一挺一挺地共同着迟凡的手势忙活。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棒棰切近畴昔,蓦地一挺腰肢。
她那秘境在迟凡手指的不断抠弄之下,水势更加凶悍,悄悄欢畅地发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