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棒棰切近畴昔,蓦地一挺腰肢。
前端的那俩葡萄粒更加饱满健壮起来,也分外的水灵,仿佛用手指悄悄一捏就会挤出水来。
“嗷啊......”
迟凡岔开话题,将手又游走到她的私密地带,在富强的黑草丛中寻觅着那奥秘的流派。
“噗嗤......啵......”
她猴急地一挺腰肢将秘境凑向迟凡的大棒棰,两手拦住他的腰肢,想立马就摁出来安抚内里的躁动。
“呃......这个嘛,嗯,看你的意义吧,如何着都行,只要对你好......”
“那我就瞧瞧是不是真的水多。”
当然了,这点痛跟快感比起来就算不得甚么了,所谓“痛快”,不“痛”如何“快感”呢?
洪欣婶子扭捏着婶子喘气哼唧,屁股一挺一挺地共同着迟凡的手势忙活。
“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能受得了不?要不然我先不转动?”迟凡体贴肠问道。
“嗨,不平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甚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好弟弟,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啊......没捅到肺吧?”洪欣婶子扭过甚来咧嘴傻笑,笑得非常骚气。
居家过日子的贫苦能够靠尽力来窜改,但是这类事情的“贫苦”仿佛只能靠运气,就看老天会不会“犒赏”给她一个带劲的爷们,只可惜老天之前老是跟她开打趣,将一件接一件悲催的事情落到她头上。
他拇指寻觅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柔滑豆豆,轻柔地拨动安抚,弹拨撩弄;其他四指分作两组,别离照顾一片“嘴唇”,沿着中间的裂缝不断地“分分合合”,时而冷不丁往秘境通道内里猛摁一下。
但是他那大棒棰仿佛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但愿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恐惧。
洪欣婶子仰开端来嘶吼一声,惊得远处葡萄树上的鸟儿一阵扑通乱飞。
洪欣婶子抬开端来,凝睇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