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暗叫不好,仓猝急仓促朝屋外冲去。
红莲婶子把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缩了归去,跳下床来清算了一下衣服,努嘴朝他来了飞吻,劈拉腿迈着猫步出了屋子。
他蓦地又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菊花一紧。
红莲婶子撅着嘴嘟囔说着,伸手摸了把秘境,然后坏笑着朝迟凡腮帮子抹了过来。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眼疾手快一把拽了下她的大腿,顺势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将她的屁股蛋子踹到床沿位置。
一阵脚步声从北屋传来,那是高跟鞋敲击空中的声音,很较着是惠若曦出来了。
贰内心焦心肠盘算着,想来想去也感觉单凭他一己之力貌似难以“担此重担”,总得群策群力才稳妥一些。
他折返走回床前,渴切地瞅了一眼那塑料桶。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取出大棒棰、扯过卫生纸擦拭了一番--刚才事发告急,还没喷完熊就把大棒棰塞进了裤裆,最后几股熊就悲催地颤抖在裤裆里了,搞得他那黑草丛尽是浆糊,那黏黏糊糊的滋味确切有点难受。
“呃......昨早晨睡觉失枕了,脖子疼,让凡给捏了几下......”
“哗......”
“麻痹,得快点颤抖出来,可别把老子搞出前线腺炎来......”迟凡内心暗骂嘀咕着。
“婶子,又找他按摩了?”
“你麻痹啊!别尿了老子的床!”
“麻痹啊,让你看紧点,差点就完犊子了......”
“啊?!憋不住啊!我......”
迟凡咧嘴贱笑,瞧着红莲婶子那半死不活的骚样,贰内心有种莫名的成绩感。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没有药引子就只无能瞪眼。
他两手往上拖了下她的屁股,给大棒棰冲锋陷阵腾出点空间以便列开架式冲撞,然后抽风似的挺动腰肢狂攻起来,卯足了劲一下接一下顶戳、敲击着她那已经水漫金山的秘地步带。
惠若曦的脚步声只到了院子中心就停了下来,这让他长舒了口气。
本来已经停战了,红莲婶子冷不丁又作死地冒出了一句。
“噗嗤.....”
“嗷......没劲了.....啊!”
“麻痹,这骚货这是要搞事情啊!”
更何况大棒棰所反应的快感反而比之前有点减弱,这让他感受有些索然有趣--没有畅快淋漓的快感,更像是束手束脚对付了事交公粮。
“就这被干成软脚虾了?之前的骚劲浪劲呢?咬牙撑住了,我这就颤抖出熊来!”
“咣......咣当......”
她微微后仰,斜上方舔着脸点头晃脑粗喘浪声哼唧,激烈的爽感让她有种要晕死畴昔的打动,但是她还在咬牙硬撑,拼劲尽力持续蹲蹲起起短兵相接--固然这场战局必定是要以“惨败”结束,可她并不想放弃抵当,她要让结局更加“壮烈”。
红莲婶子闷哼浪叫声跟撞击声、床的吱咯声、水花四溅声此起彼伏,当然另有大棒棰在泥泞的秘境战壕进收支出的“脚步声”。
他低声怒骂着,伸手从她嘴里拽出背心,不解气地抬脚轻踹了一下她的屁股。
红莲婶子扯过一团卫生纸,不急不慢地擦着秘境的尿迹。
迟凡翻身跳下床来,伸手把床底的塑料桶挪到她屁股正下方略微往前点的位置,然后顾不得摆正裤裆里的大棒棰就光着膀子冲向了门口。
惠若曦跟红莲婶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仿佛满盈着一股子火药味跟酸溜溜的醋味。
迟凡暗叫不好,来不及颤抖完熊就一把将红莲婶子从他身上推开,仓促以最快的速率提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