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凡哥你听我解释......”
“我洗脸的时候不谨慎把水盆打翻了。”惠若曦轻咬朱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仓猝侧过脸去。
“姐,婶子,呃......没事,那啥,我......”
“四眼!我X你大爷!你TMD甚么时候跑到老子床上的?麻痹啊,你想干啥?占老子的便宜?滚一边去!别TMD恶心我,你个死不要脸的老玻璃......”
“晕,若曦你长胡子了?扎嘴啊!我擦,如何回事?!你......长出小鸡鸡来了?!麻痹,这是如何回事?”
“凡哥,别啊!拯救啊!别......”
迟凡一脸贱笑地闭眼嘟囔着,蓦地一把抓住金丝眼镜的手往怀里用力一拽。
“......”
“嘘......”
金丝眼镜顿时有种要吐血而亡的打动。
“若曦,你终究肯喊我哥了,宝贝......让哥好好痛你,别怕,这会水多了,不那么疼了吧?”迟凡两手在半空中做着安抚摩挲的行动,挺动屁股往上用力顶了一下。
迟凡赤果果着上身,固然白大褂遮住了腰间重点部位,但是那矗立的帐篷还是让她忍不住想起那“竖旗杆”的画面,神采不自发地出现了红晕。
这是要被爆.菊失身啊,他能不惊骇?一想到迟凡何堪比驴货的大棒棰就要愣生生捅进他的菊花,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模糊记得貌似是在梦里喊过惠若曦的名字,十有八九被金丝眼镜听了去,他很猎奇金丝眼镜当时瞧着他“隔空猥亵”他姐姐会是如何的表情。
“麻痹,这算甚么事啊!我TMD差点被强干,还倒打一耙说我卖屁股勾引他?我TMD比窦娥还冤啊!彼苍啊,另有没有天理了......”贰内心一个劲地唾骂着,一想到刚才差点失身就有种要抹脖子吊颈的打动。
就在刚才,她俩听到金丝眼镜喊“拯救”还觉得听错了呢,紧接着又听到辩论声,这才急仓促赶了过来。
“凡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真不是那么回事......”金丝眼镜仓促一骨碌爬起家来,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龇牙咧嘴地把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
“瞎扯,这天还乌黑乌黑滴,离着天亮还早着呢,说好了要弄你一宿的......哟,晓得调情了?挠我痒痒?哼,看我如何清算你个小骚货......”
金丝眼镜扭过甚去,神采青红不定地楞在那边,进退两难。
迟凡卤莽地掰过金丝眼镜的脑袋过来,一口啃咬了畴昔!
“别说话,吻我......嘿嘿,若曦啊,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的,我们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儿,倒腾这事但是天经地义滴......”
“呜......”金丝眼镜紧闭着嘴巴冒死点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嘴上死不承认,内心却不由得嘀咕:四眼是个诚恳孩子,不像是扯谎,莫非我真差点把他爆.菊?麻痹,好险呐,差点一世英名晚节不保,“走后门”多恶心呀,还TMD是爷们的后门......
迟凡伸手插进金丝眼镜衬衫内里,用指尖拨弄着那俩小豆豆。
“凡哥,我对天发誓!绝对没说半句谎话,我又不是玻璃,如何能够脱裤子趴到你床上找挨X?”金丝眼镜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他失神的顷刻,迟凡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呲溜”一下连裤子带小内内褪了下去!
她早就推测迟凡必定会问她“尿裤子”的事,以是早就编好了瞎话,不过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