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舒畅地享用着,一手抚摩着她的面庞,一手从领口插进她的衣衫揉搓着那已经坚硬的大枣。
“行,不消舔得颤抖出熊来,那得舔老半天呢,还不把你的嘴磨了皮去?来呀,抓点紧,我还得去别家筹议包地的事呢,你紧三二火舔几口,意义意义就行了。”
迟凡咧嘴贱笑,两手把扶住她的脑袋,蓦地往前一挺腰肢,冷不丁将大棒棰摁到了她的嘴里。
“羞死人了,你就不学点好......”倪娜嫂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神采红得更短长了。
她瞧动手中迟凡那驴货色件,不由又翻开了欲望的闸门。
“别......别往里塞了......咳咳,喘不过气来了。”倪娜嫂子用舌头用力把大棒棰推到嘴角,含糊不清地嘟囔说道。
“嗨,风俗了就好了,那啥,有味?有味也是你那处所的味啊,也怪不得我吧?今凌晨我但是洗过了呢,没事,嗯,就第一口的时候能够有点味,要不然你捏着鼻子?来,张嘴啊!”
很无耻,倒是贰内心本能的设法。
迟凡贱笑说着,不由分辩地把她从炕沿上拽了下来,略微一用力就把她摁蹲下去,然后一挺腰肢把大棒棰凑到了她的嘴边。
倪娜嫂子冷不丁抽回击去,把屁股往边上挪了一下。
“干吗?嘿嘿,嫂子你刚才把我这物件尿得湿漉漉的,帮个忙呗,给舔舔......”
他刚才决计没去碰触她那啥豆豆,手指的抠摸也多是蜻蜓点水,虽说摩擦出来的快感也很多,但是这对倪娜嫂子来讲哪够劲啊!
就像迟凡所说,舔棒棰这事就是第一口有些难忍,那咸不拉几、另有点骚呼呼的味道确切有点难以下口,但是真如果舔起来就不那么“埋汰”了。
“你想......干吗?”
“你给我舔,我给你抠,嘿嘿,咱俩互惠互利。”迟凡咧嘴贱笑。
倪娜嫂子蚊子哼哼应了一声,却又仓猝扭过甚去,红着脸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