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她忍不住嘶吼低吟。
她仓猝地摇点头,不敢再想下去。
他收缩下腹动员大棒棰发力,猛挑狠戳了几下。
或许是一时打动、或许是被威胁利诱,良家妇女也有管不住裤腰带的时候,但是偷摸倒腾起来的时候还是会留有一丝矜持,普通环境下、特别是刚开端偷欢的时候是很难放开手脚的,而面前倪娜嫂子很较着已经跨畴昔了那道坎。
好不轻易才气再次跟倪娜嫂子倒腾欢愉,他哪肯草草了事?机遇来之不易呀,他得好好咀嚼一番,现在只是刚过了佯攻摸索阶段,远没到真正冲锋的时候。
“如何会有如许的肮脏设法?脏......不能那么轻贱。”她强行收回思路,不敢再想下去。
倪娜嫂子是全部上半身都趴到了面板上,不但脸上,胸腹位置的衣衫也都沾满了面粉,更悲催的是她胸口那山谷刚好撞到了一坨面团上,愣生生把那坨买团压成了中间凸起、两侧下凹的羞羞形状--就跟小孩子在面团上坐了一屁股似的。
但是让她绝望的是,身子是很诚笃的,内心喊着不要但是上面那张饥渴的嘴巴却一个劲地贪婪讨取,现在还在奋力吞吐吸食快感......
她忍不住去回想迟凡说过的话:偷摸倒腾一次跟两次、三次有甚么辨别么?归正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要不然破罐子破摔?就这么偷偷摸摸隔三差五倒腾一回解解馋?
取出烟点上,叼在嘴里舒畅地吧嗒着,双手叉腰有进奏地挺动大棒棰持续在战壕里进收支出冲锋陷阵。
让良家妇女脱裤子是个难事,但更难的是把她变成“荡妇”,这美满是两个难度。
她本来感觉那都是哄人的、感觉很夸大,但是现在却恍然大悟了:或许只要快感充足激烈,甚么矜持、庄严、妇道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天啊,我如何能......”她心乱如麻,内心一个劲地诘责本身为甚么说出这番话来,这不是主动勾搭迟凡惦记下一回么?
“啊......嗷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