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演得逼真一些,他取出大棒棰挑开卫生巾蘸了点血迹,然后胡乱涂抹了一下。
“没事,接着演戏就行了。”迟凡拍拍桂枝嫂子的大腿,安抚她说道。
“慢点吃,奶水足着呢,嗯,吃完这只再吃那只,管你个肚子饱......”桂枝嫂子抚摩着他的脸庞,柔声说着。
赵洪刚喊了一句,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他折返回到屋里的时候,桂枝嫂子已经把秘境盖上了一片卫生巾,她正皱着眉头龇牙咧嘴地摇着头,满脸“痛不欲生”的神采。
“嫂子你蘸点血抹到你那啥处所,得,你躺下,我来吧。”
“嗨,有了!”迟凡俄然镇静地一拍大腿喊道。
但是贰内心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或许在他看来,他如何折腾她都不过分,但是换成是迟凡那就是不能忍耐。
他本身也不晓得为甚么要发怒:按说他应当欢畅才对--桂枝嫂子这只破鞋被别人搞烂了不正合他的情意么?归正也即将被他扔了,又有甚么不舍呢?
“要装就装得像点啊,这但是扯破大出血,能不痛么?待会我得用力叫喊,嗯,哭天抢地惨叫......”桂枝嫂子抿嘴笑道。
“有体例了?”桂枝嫂子孔殷地问道。
但是悲催的是他的鼻血还没止住,仍旧一个劲地往外冒,没体例,他只能取过一根银针,照着镜子在鼻子四周扎了几针,这才止住了鼻血。
“啊......痛啊,求你别倒腾了......会出性命的啊!”
“别急,让我想想,总会有体例的,再如何着也不能再撕你那带毛嘴啊!”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说着,顺手点了支烟吧嗒抽着。
迟凡咧嘴坏笑,猴急地一把将她的一只奶布袋从衣衫里掏了出来,张嘴就要啃咬。
“那行,我去洗个脸,嫂子你找个卫生巾垫上,明白我的意义吧?”
“如何了?先练习、预演一下?”
“一边去!贱货!”赵洪刚微楞了一下,然后蓦地把她拨拉到一边去。
桂枝嫂子见迟凡一脸的纠结,便安抚他说道:“凡,实在想不出体例来就那样吧,撕个口儿就是了,就当是生孩子了,没啥大不了的。”
“嫂子,从速开端叫喊,赵洪刚那瘪犊子返来了。”迟凡低声说道。
迟凡把嘴里的大枣用舌头拨拉到嘴角,嘟囔说:“少吃几口过过瘾就行了,还得给拾花留着呢!”
“嘿嘿,嫂子你就咬牙忍着吧,此次倒腾了一把,我还没过足瘾呢,那会跟洪刚哥但是谈妥了的,我要干你一整天!出点血怕啥?放心吧,我但是大夫呀,不会让你死了的......”他“奸笑”喊道,朝后窗做了个“草”的手势。
刚才他听到后窗根又有脚步声,很较着赵洪刚这瘪犊子返来了。
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捏着鼻子凑到她秘境洞口的正上方对准位置,松开手将鼻血滴进她那秘境通道内里。
“劈拉开腿!别工夫给你磨蹭,啧啧,带着血倒腾更带劲呢,就当是给黄花大闺女开苞啦!不让出来?麻痹,就是欠抽!”
他脸上的怒意仍没减退,神采中还掺杂着些纠结蛋疼、愤激、仿佛另有点惭愧的神采。
“啊?凡,你这是干啥呀?好端端的把自个鼻子突破干吗?”桂枝嫂子仓猝拿过卫生纸来给他擦鼻血,一个劲地体贴问着。
“不是,洪刚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迟凡摇点头撇撇嘴,抬手指了指她那血淋漓的秘境,嘲笑说:“倒腾出血来也不能全怨我吧?你也有任务啊,那会不是你用手插出来扣裂开的口儿?嗯,我这物件虽说个头猛了点,可我活好呀,女人这带毛嘴但是带松紧的,出点水润光滑,驴货也能倒腾出来,孩子都能生出来,这点粗细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