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能好好说话么?酥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迟凡挖苦说道。
他刚想佯装愤怒将她推开,但是被她这么“和顺一击”,顿时就下不去“狠手”了。
他仓猝从冬梅姐的裤裆里抽脱手来,然后拍拍她的手背表示她也别“猴子摘桃”了,仓猝帮她把衣衫清算好,然后才手忙脚乱地玩弄短裤尽量让大棒棰不那么高耸刺眼。
“没......哪能不欢畅么?别胡思乱想......”迟凡仓猝敷衍,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
“凡,你不会是......不想娶我了吧?”冬梅姐用力攥紧他裤裆里的那俩大鸡蛋,盯着他的眼睛警悟地问道。
“瞎咧咧啥呢,”迟凡瞪了她一眼,皱眉说:“孀妇门前是非多,你可别瞎嚼舌头根,谨慎红云婶子抽你的嘴巴子,她那脾气可不是善茬。”
他不由打起了歪主张:如果红云婶子能把红秀婶子压服了,让她把邱家跟臧局的婚事搅合黄了,那这事就又重新回到原点了,仍旧是邱家跟冬梅姐家“扯皮”--这档子事一闹,两家内心都会不痛快,不管是结婚还是退亲都不成能一时半会就谈妥的。
迟凡正要张嘴敷衍冬梅姐,却蓦地听到她娘在院子里骂了起来。
“呃......不熟啊!我跟她个媒婆熟个屁呀?”迟凡仓猝点头。
“哼,谅你也不敢偷食吃,李德贵占着她家的炕呢,你就是有那贼心也没机遇。”冬梅姐噘着嘴有些对劲地说道。
连想都不消想,他必定不会让红云婶子去“催促”红秀婶子拉拢邱家跟藏家的婚事,那样的话他跟冬梅姐的事就“迫在眉睫”了,冬梅姐定会孔殷火燎地催促他来提亲,这哪行啊?惠若曦如果晓得了这事,还不得立马把他“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