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给你舔出来行了吧?哎,你这驴货色件太皮实了,得舔好半天赋气颤抖出来,上回累得我腮帮子痛......”桂枝嫂子骚情地瞪了他一眼,伸开嘴唇把大棒棰裹了出来。
迟凡摆摆手,咧嘴纠结地说:“也不是啥要紧的事,就是怕赵洪刚那瘪犊子多心,怕他瞧出不对劲来。”
“不难受......啊!如何更凉了?哦......就跟那啥内里插了根冰棍似的。”
“别哭了,哎......没事了,离了好,今后就不消受这牲口的折腾了。”迟凡柔声安抚着,摩挲她的脸颊帮她擦拭眼泪。
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他御气行针接连在她秘境周边位置扎了几针,然后将真气会聚于手指尖,一次捻动针尾,以“透心凉”的伎俩将缕缕真气迟缓地灌入她的体内。
“来,先躺下,我先给你措置一下伤口,草他姥姥的,如何下得去这么狠手......”
“没......没明白你甚么意义。”桂枝嫂子茫然地摇点头。
迟凡悄悄把她放倒躺下,当他扒开她那秘境检察的时候,忍不住皱眉怒骂。
实在也就是赵洪刚本身也急着仳离,又是掉到钱眼里脑袋一热,要不然很轻易就会发觉出迟凡之前的反应有点不普通--固然迟凡对桂枝嫂子的关表情感粉饰得很好,但是所作的事情很较着透露了心迹。
“行了,那牲口走远了。”他呼了口气,表示她能够歇会了。
“我晕......”迟凡蓦地皱着眉头一拍脑袋。
赵洪刚转头瞪了迟凡一眼,在院子里嘟嘟囔囔磨蹭了一会,然后才淬了口唾沫、悻悻地出了门。
“他个天杀的牲口,我都承诺跟他仳离了,还往死里折腾我......”她咬着嘴唇抽泣着,一想到那会蒙受的折磨就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叫出点动静,就当是我强干你。”迟凡小声催促她说道,指了指后窗。
“呃......密斯优先嘛,嫂子你先吃,待会我再吃几口奶就完事了。”迟凡咧嘴坏笑,闲逛腰肢甩动大棒棰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的嘴唇。
“没事,我忍着,这比受那牲口折磨好受多了。”桂枝嫂子点头笑笑。
“别哭了,都畴昔了,今后有我呢,你娘俩饿不着,也不消再受折腾了......”迟凡把她搂住怀里,柔声安抚着。
“啊!痛......又出血了,呜......别戳了,饶了我吧......”
“呸!迟凡你个小瘪犊子......”
迟凡坐在炕沿上抽着烟,“声情并茂”地哼唧,还时不时用手怕打自个的肚皮收回“啪啪”的碰撞声,搞得那动静真跟倒腾大战似的。
为了把戏演得实在一些,他必须颤抖出熊来,但是又不美意义开口让她帮手,以是才有点小愁闷地自撸,现在她主动要帮手,正合他意、还求之不得呢。
桂枝嫂子见他取出大棒棰忙活撸了起来,便抿嘴一笑凑过身来。
“嘿嘿,嫂子给我舔出来那是最好了,刚才我没美意义开口呢。”迟凡咧嘴贱笑,一挺腰肢把大棒棰送到她的嘴边。
“嗨,咱俩不是要装成倒腾那事嘛,必定要搞出点......模样来吧?我这物件的个头也被他瞧到了,哎,那会就不该显摆,这下可好,搞不出血来咋办?另有,倒腾那事得颤抖出熊来吧?得用卫生纸擦吧?”迟凡叹了口气说道。
“嗯。”
迟凡“奸笑”说着,不竭搞出狠恶的碰撞声来,腾出一只手扯过一团卫生纸谨慎翼翼地帮桂枝嫂子的秘境擦拭着血迹。
“如何?还痛么?”他停动手来,体贴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