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甚么?脑筋进水了?呵,嫂子你该不会是受虐上瘾了吧?”
“没......没呢,这不是想着包地的事嘛,没事,你闭紧嘴就行了。”迟凡仓猝敷衍。
“我晕,悠着点啊,别乱碰......”
“哼,别装了,是不是想着被别的娘们舔的时候那滋味?行啦,逗你玩呢。”
“如何了?我这物件虽说粗大点,可也没带刺呀?还扎嘴?”迟凡拍拍她的脸颊坏笑问道。
“哼,你不是嫌我舔着不带劲么?我着力还不可么?”桂枝嫂子挤眉弄眼坏笑。
“放心吧,应当已经差未几消肿了,早就止住血了,这会不难受了吧?嗨,多亏我让你舔棒棰分离点重视力,要不然你这阵子还难过。”迟凡砸吧嘴说说道。
“不太好吧?”迟凡有些纠结地瞥了一眼拾花。
“呃......差未几了,我这就取针。”
桂枝嫂子用舌头把他的大棒棰拨拉到嘴角,含糊不清地调侃笑道,一张嘴成果把口水给流了出来。
桂枝嫂子抿着笑笑,乖从地转过身子侧着躺到炕沿上,挪动屁股调剂姿式把嘴巴对准迟凡的大棒棰。
“嗯。”桂枝嫂子鼻子哼哼应了一声。
“嘿嘿,这玩意美容,你这是占了便宜好么?”
“嫂子咱俩再加把劲!”
桂枝嫂子一阵狠恶咳嗽,一不谨慎把嘴里的熊喷了出来。
那触电般的新奇快感顷刻间涌了上来,他仿佛觉着有点浆糊从马.眼里溢了出来。
“哦......嗯,活不错......”
桂枝嫂子噘嘴嘟囔说着,一把将迟凡手中的卫生纸抢了过来。
他抛弃手中的烟蒂,两手扶住桂枝嫂子的脑袋,小马达似的甩动屁股进犯起来,催动大棒棰一下快比一下地冲撞着她的嗓子眼。
迟凡仓猝扒拉开她的大腿检测了一番她那秘境上的银针,还好只要一根银针略微被碰乱了穴位,他便从速调剂过来。
迟凡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不断地喘气闷哼着。
“我晕!”桂枝嫂子紧接着嘟囔说道。
“啊......我去,别TMD吸炸了。”
他拍拍她的腮帮子把大棒棰抽出来检察了一番:那前端的蘑菇头已变成了红紫色,就跟熟透了大李子似的,估计再被她狠吸几口就要排泄血丝来了。
“哎,桂枝嫂子这小舌头有点笨啊,不如倪娜嫂子舔得爽,就晓得使蛮力......”贰内心嘀咕想着,忍不住将桂枝嫂子的“口技”跟倪娜嫂子作比较。
“呜......哦哦......”
她没再玩弄迟凡,闲逛脑袋跟他反向发力,让大棒棰在蹭触她的嘴唇的时候产生更激烈的摩擦。
“行,嫂子紧着你折腾。”
“得,我自个来吧,一瞧就晓得你心不甘情不肯的,你这哪是擦啊?把浆胡涂抹了个匀和,搞得我满脸都是......”
“爽么?”桂枝嫂子呼了口气,鼻子哼哼戏虐地问道。
迟凡迷惑地问着,低头一看:他那大棒棰还在欢畅地往外喷熊呢,桂枝嫂子刚才只顾得把大棒棰吐了出来,也没来得及躲闪,成果就悲催被喷了一脸--鼻子眼里都是“浆糊”!
“放手啊,扒开让它喘气?别灌进风去......”
他总觉恰当着孩子的面倒腾她娘有点太禽兽了,虽说他晓得像拾花如许刚过百日的孩子实在压根就看不了多远,可还是感觉“抹不开面子”。
迟凡瞅着他小腹上被她喷的那一片熊,翻着白眼一阵无语。
刚才她嘴巴冷不丁用力一吸,口腔里几近成了真空,迟凡那蘑菇头被吸力强行拉扯,不充血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