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瞧你这小嘴撅的,都能拴住头驴了,今后我悠着点行了吧?”迟凡咧嘴笑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讨厌!没点端庄模样......”
迟凡略微松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塞进他的裤裆,然后“呲溜”一下插进她的衣衫,猴急地揉搓起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
“呃......你爹在家?”迟凡警悟地从门缝往院里瞥了一眼。
一想到冬梅姐她爹赵攀高那臭驴脸,他就忍不住忐忑起来,顿时感受没了底气。
“轻点......明天集上刚买的罩子,嗯,有点紧,她们说罩子紧点有好处,奶......不下垂。”冬梅姐悄悄扭解缆子,默契地共同着他手上的行动。
因而他又窜改了主张,惦记起冬梅姐那“不毛之地”来。
他考虑再三,还是感觉“一拍两散”稳妥一些。
“呸!坏死了,明晓得尿了一手,还刮我的鼻子,用心玩弄我是不?”冬梅姐努着嘴责怪地嘟囔着,张嘴在他手腕上轻咬了一口。
她家门口两边各堆着一片草垛,即便有从边上胡同路过的街坊,也不太轻易瞧得风景。
冬梅姐蓦地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颤栗鼻翼猛嗅了几下。
她这才反应过来迟凡的裤裆还湿乎乎的,拔脱手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确切是一股子淡淡的尿骚味。
“吱......”
“想......”冬梅姐侧着脑袋亲吻他的脖颈。
很较着,冬梅姐是闻到了他手上也有骚味--那会在就是用右手抠摸的倪娜嫂子那秘境,厥后被清芬婶子搅合了功德,也没来得及洗手就溜之大吉了。
“轻点......别抠痛了,听着点动静,别让人撞见。”
“啥事?说话又不迟误忙活。”迟凡撇嘴问道。
迟凡眉毛一挑,用大棒棰挑了她的手几下,然后悄悄闲逛屁股让大棒棰在她手里来回磨蹭。
“啊......先别急着抠,我说事跟你说。”冬梅姐闷哼轻吟一声,用力用大腿根把迟凡的手给夹住。
“嘿嘿,让我摸两把解解馋呗!这不带毛的嘴就是摸着舒坦......”
“嗨,听谁胡咧咧的?你这才二十出头,就担忧奶下垂了?没事,就算下垂了也没啥,我在给你鼓捣翘起来不就行了?摸得色彩深了也没事,鼓捣点药抹一抹,立马就粉嘟嘟的了......”
“呃......红云婶子不会是已经来过了吧?冬梅姐她爹......在不在家呢?这老东西......”
“啊......别!”
“还能为啥?妄图嫁奁呗!”冬梅姐不屑地撇撇嘴,摇点头说:“哎,那闺女叫个臧甚么梅来着?她爹客岁没了,她娘也一身弊端,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今后那家底给谁?还不是满是她的?”
冬梅姐挣扎了几下便不再抵当,顺服地把身子切近他一些,两腿略微劈拉开一些,腰肢往前一挺。
那天听赵攀高的语气是要把冬梅姐“关禁闭”的,这让贰内心有点不是滋味。
他中指蓦地往她秘境内里摁了出来。
这几天贰内心一向惦记取桂花嫂子的那啥膜,恨不得立马就抬腿戳破它,虽说这几天他也没少倒腾娘们欢愉,但是没破过处啊!--冬梅姐虽说是头一次倒腾那事,但是膜不在了啊,这让他总感觉差了点意义。
“咦?你尿裤子了?”冬梅姐瞪眼问道。
“甚么味?!”
一瞅到四周没有别人,她一头扑到迟凡怀里。
“呃......那啥,刚才憋着尿了,刚掏削发伙放水,麻蛋,清芬婶子冷不丁冒了出来,把我吓了一颤抖,还没尿完呢就赶紧塞归去,成果就尿裤子了......”迟凡仓猝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