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两颗大枣还挂着些许汗迹,舔起来的时候有点咸不拉几的,在他舌尖的拨弄之下轻巧地颤抖,就像轻风中摇摆的红果子。
固然感觉难以下嘴,但是他又不忍心回绝她,唯恐惹得她“悲伤”--又不是舔的别的爷们那物件,还嫌埋汰?
“不打紧吧?肿了也没干系呀,我是大夫啊,消肿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放心吧,你歇上半天,到早晨的时候这嘴早就规复原样了,还怕泽鹏哥瞧出不对劲来?”迟凡不依不饶地说着。
“怕啥?抽暇我给你鼓捣个那啥药抹一抹,保准你这嘴比黄花大闺女还紧咧,嘿嘿,要不然我顺手给你鼓捣做个那啥膜?让你再体验一回被破身的滋味......”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挤眉弄眼咧嘴贱笑。
“麻痹,多嘴的骡子不值个驴钱,得空再清算你个死八婆......”
“呸呸......”倪娜嫂子扭头轻吐了几口吐沫。
他嘟囔骂了一句,闪身出了院子。
明显想回绝,却死活说不出回绝的话来;明显浑身已经折腾得没劲来,内心却还想要......
“哦......好痒......”倪娜嫂子喘气闷哼。
“倪娜,你可得防着点迟凡,我传闻啊......”
他仓猝抬手帮她从牙缝里把那曲折的毛发拔了出来。
倪娜嫂子仓猝编瞎话敷衍,脸不自发地红了,仓猝侧过脸去粉饰。
他点了支烟吧嗒抽着,本想直接去往桂枝嫂子家,但是颠末冬梅姐家门口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但是她刚要顺手一起提上小内内、裤腰,却冷不丁被迟凡抱着两腿往上掀起,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他那大棒棰已经卤莽地攻进了战壕。
迟凡朝倪娜点点头,抬腿出了屋,压根就没拿正眼瞧清芬婶子。
“我晕......”迟凡暗叫不好。
他也只能先把这笔账记下,转头有机遇的时候再补缀她一顿。
说实话,他也被吓得菊花一紧,但是转眼一想却又平静下来。
“哎,本身造的孽,含着眼泪也得从了......”贰内心无法地感慨想道。
“冬梅姐......”
“嗨,我又不当家,当然是跟你泽鹏哥筹议啊!”倪娜嫂子点头笑笑,拥戴说着。
就在他要含着热泪下嘴逢迎她那热吻的时候,却又蓦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止住了她的猛扑。
他伸手帮她清算好衣衫,低头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
倪娜嫂子吓得一颤抖,仓猝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翻身扯过裤子来。
当然了,他的大棒棰也没闲着:他节拍律摆荡晃屁股,甩动大棒棰用前端的蘑菇头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地悄悄拍戳着她的秘境流派。
迟凡咧嘴坏笑,也没敢作死再下腿倒腾,不紧不慢地把大棒棰塞回到裤裆内里。
清芬婶子瞥了几眼炕前里的那一大滩水渍,也没持续诘问,反而眨巴眼盯着迟凡问道:“凡,你来干啥?”
“行啦,把屁股放下来吧,抬那么高不累得慌啊?是不是又嘴馋了?缓过劲来了没?”迟凡把她摁回到炕上,伸手拨弄着她的秘境。
“呃......我亲还不可么?”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纠结地咧嘴说着。
他狠拍了下脑门,内心有些烦躁地嘀咕着,皱着眉头在她家门前驴拉磨似的转来转去。
“嘿嘿,带毛的玩意哪能不掉毛啊,那啥,要不然转头我给它剃个头,那样就弄不到嘴里毛了......”
“她来干啥?麻痹,早晨借鸟不晓得人忙闲,来得真不是时候。”迟凡嘟囔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