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这大冰山还真是能折腾些幺蛾子,幸亏没让她去南屋诊所,要不然可就露馅了......”贰内心暗骂嘀咕着。
“呃......仿佛是没了啊,瞧我这记性,嗯,貌似是前天刚用完滴。”迟凡仓猝敷衍推委。
大冰山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一个劲地仓猝地玩弄着那两片蛤蜊皮,可悲催的是顾头难顾腚、顾上顾不了下。
迟凡摆摆手,撇嘴冷声说:“得,婶子你也别劝她了,免得美意被当作驴肝肺,她既然感觉醒着医治没题目,那就由着她折腾吧。”
大冰山仓猝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朝迟凡呵叱道:“闭上眼!不准偷看!”
“呵呵哒,又不是没看过,正甚么端庄呀!别瞪眼啊,得,我闭着眼保准不偷看。”迟凡贱笑说着,极不甘心肠扭过甚去闭上眼睛。
见红云婶子要张嘴劝说她,大冰山仓猝敷衍说:“婶子你别曲解,我不是信不过你,但是他......”
迟凡有些无法地翻了个白眼,撇嘴挖苦说:“还无能啥?她想把蛤蜊皮扣在奶......头被骗迷你罩子呗!嗨,你这脑洞也真是大的没边了,城里人就是歪点子多呀!”
“行,我挑几片个头大的,扣着得劲。”
那会吃的辣炒蛤蜊,蛤蜊皮还堆在饭桌上充公拾呢,迟凡也没法推委说扔了,以是只能让大冰山“奸计得逞”了。
迟凡上高低下打量了她一番,点点头又撇嘴摇点头,说:“上面嘛......撸起裙子就行,当然啦,全脱了更便利一些,但是上面嘛,露一只跟露两只要辨别么?你筹算用手捂着一只咪咪?还是用罩子斜挂盖着?我得在你胸口位置行针呀,起码那两坨物件的根部不能被遮挡着。”
大冰山手忙脚乱地鼓捣了一阵子,瞧着胸前那蛤蜊皮罩子不由有种要吐血的打动。
“春雨针法?”大冰山眉头微颦警悟地问道。
“我......”
“啊?!这......我......”大冰山顿时就瞪眼懵逼了,不幸巴巴地楞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