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针比针管更细更长,也更难以用上力,郝战兵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针管都扎不出来,而向天却等闲就将更难的灸针扎了出来,高低之别,一下子就分出来了。
但是向天别无他法,为了包管阴阳诀的动静不泄漏出去,只能赌一把,再加上黄安本身就是死不足辜,以是他才敢大胆一试。
“可贵,可贵啊!”那老头冲动得满身颤抖,“想不到我这辈子另有幸能亲目睹到玄黄济世针法,真是死而无憾了!”
这家伙现在体内阴阳二气相冲,同时涌动到了体表,不但针扎不进,再迟误一段时候,就随时会爆体而亡。
向天没有理睬身后的惊呼声,他这一针精确无误地扎在了黄安的膻中穴上,然后意念一动,黄安体内躁动不安的阴阳二气如同溃坝大水似的,顺着灸针猖獗地朝他涌了过来。
不过他也没多大掌控,摄魂针对施针者要求极高,必须切确节制内力大小,不然一旦失利,受针者轻则昏倒不醒变成植物人,重则当场灭亡。
自从晓得父母归天的本相今后,他就一向谨慎防备着向家。此次色狼案闹得这么大,必定引发了很多方面的存眷,他可不敢包管这里头没有向家的眼线。
如果能切确节制扎针时的内力,利用摄魂针就能让病人形如傀儡,服从施针者的号令,并且在那以后,不管他本身还是其别人都没法发觉。
向天固然没有内力,但是真龙灵气远胜内力,以是他才想出了这个别例,但愿能节制黄安,让他不要把阴阳诀的事情说出去。
“成了!”向天内心一喜,看到黄安这个模样,他晓得,他胜利了。
“我但愿待会不管你们看到甚么,都不要泄漏出去。我是个不喜好惹费事的人,更不喜好别人给我添费事。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向天顿时会心一笑,看来黄安已经完整信赖本身所练的恰是寒冥掌。
看着柳老头弯着腰的佝偻身影,向天内心给他再加了四个字:敢作敢当。
想了想,他盘算了主张,开口道:“要我脱手救人,能够,不过我有个前提。”
“院长!”
直到柳承元第三次开口要求,向天赋渐渐转过身来。
眨眼之间,他又连出五针,到了最后,有三根明晃晃的灸针扎在黄安胸口,三根扎在他头顶大穴上,统统灸针无风主动,针尾变得通红。
柳承元现在是真的悔怨了,悔怨刚才对向天说出那些话,获咎了这个年纪悄悄却身负绝学的少年。不然的话,说不定另有机遇让这个年青人进入同和病院,让同和病院再添一项独占的超等技术。
郝战兵内心有些苦涩,想不到本身苦练几十年,竟然还比不上一个二十摆布的小伙子,亏他刚才还跟向天大言不惭地说甚么以武会友,真是好笑啊。
向天不消想就晓得,颠末明天这一遭,他体内的真龙灵气必然有了大量增加,这也算得上是不测之喜了。
柳承元身后的一群大夫大惊失容,想不到向来强势的柳院长竟然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青人低头认错,在惊奇之余,他们也纷繁大喊起来,毕竟柳承元固然强势,对他们却不薄,同和病院能有明天的职位,柳承元也是功不成没的,他代表的也是同和病院的脸面。
“这家伙……”
“算了,明天这张老脸算是丢了个一干二净!”如许一想,他仿佛刹时衰老了十岁,神情变得非常落寞。
对于修炼邪功的黄安来讲,阳气就是剧毒,对于修炼了正宗阴阳诀的向天来讲,不管阴气还是阳气,对他都是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