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言微微皱了眉头:“商重将军不是贪恐怕死卖国求荣的人,他翻开城门必定有不得不开的来由。我现在最担忧的是商殷会遭到他父亲的连累,朝廷为了安抚民气,怕是不会放过他这个世人眼中的罪臣之子。”
陈善言淡声道:“救必定是要救的,关头是我们必然得有个完整之策,毕竟孙栋已经获得了皇上的准予,他如何措置商殷都是名正言顺。”
平话人悠悠地叹一口气,不疾不徐道:“各位大晋子民,前段时候东夷族来犯我我国的动静想必你们都已经传闻了。此次率军对抗东夷的恰是这位商重将军,只是带兵无方接连败北,使得我军步步后退。玄月一日这天,商重竟然翻开了岭南关的关门驱逐东夷雄师入城,我大晋将近两千无辜百姓惨死在东夷蛮人的刀下啊。”
彼时商重仍然在临安任职,偶尔会亲身带队巡查城内治安。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日,商重按例巡查,却在一偏僻冷巷的路口闻声冷巷深处有女子哭泣求救的声音,不容多想,他当即打伤守在入口的几个小厮,带着身后的人冲了出来。
陆善言抬眼觑了他一眼,说:“不管如何,多做一手筹办老是不会出错的,谨慎使得万年船。”
孙栋之以是主动要求措置商殷,不过是想公报私仇。
当然,临安城百姓得知此过后,美满是另一种氛围。胆小点的鼓掌称快,直呼罪有应得;怯懦点的也忍不住一脸喜气,特别是城中女子,个个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