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鸢抿抿唇:“如许啊……那还是要感谢你。”
抬眼望着殿中的安排发了会儿呆,脑筋里俄然闪过一个设法。她从孙平耀手中救下商殷以后,一向没有想好替他安排个如何的去处,太子伴读倒仿佛是一个不错的挑选。虽说皇上的旨意是将他赐给公主府为奴,可她即使不看归天的商将军的面子,起码也得念在商将军与父亲的情分上,替他的儿子谋一个前程。
“甚么?”刘鸢利诱,望着他不解问道。
皇太后咳了一声,指责道:“太子这才三天不挨骂又忘了宫里的端方,堂堂的大晋储君说话做事没有个该有的模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风雅?”
“唔……孙儿就是想找个称心快意的伴读罢了,总要看着扎眼,孙儿才故意机学习。”
刘赢踏出慈芸殿的门口,回身对着身后的刘鸢淡淡说着。明显话语中有妒忌两个字语气倒是那么不觉得然。
“行了,你少在哀家面前装模作样,你的那点谨慎思哀家晓得的清清楚楚。”皇太后不耐烦地挥挥手,面上带着慈爱的笑容骂道。
“公然知我者皇祖母也。”刘赢竖起大姆指,眉飞色舞的夸奖道。
刘鸢起家福了一礼,恭敬道:“延乐见过太子殿下。”
“嗯,是要感谢我,毕竟你帮我是有私心的。”刘赢目光浅淡,不成捉摸。他看着刘鸢几不成见的变了变神采,弯着唇笑道:“你看,我就晓得我猜得是对的。”
皇太后见他持续嬉皮笑容像个街上的恶棍,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懒得再费唇舌经验,问道:“你这时候不是应当在听太傅讲学么,如何有空跑哀家这儿来撒泼了?”
他嘴角撤出一个有些痞气的笑容,三步作两步凑到皇太后身边要求道:“但是这事儿我不敢再向父皇提了,如果父皇晓得我又要换伴读必然会打死我。皇祖母您不幸不幸我孙儿,替孙儿同父皇说说这事可好?”
刘鸢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刘赢他不愧和嘉庆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妹,脸皮之厚非常人能及,装疯卖傻更是遭到擒来。她和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仍然从心底对他们俩高超的本领佩服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