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顾妈妈的抽泣声,“世子……顾妈妈不敢仗您的势,林公子是王爷的高朋,打狗看仆人,如果让您难堪,便……便算了吧……”
“嗯,奴婢认罚。”
圆圆泪流满面,蒲伏了几步,扯住林曦,“少爷,别再来王府了,断了吧,断了吧……”
“讲。”
林曦坐着喝茶,面色沉寂,若不是圆圆的眼睛红肿着,还抽泣地站在他的身后,仿佛没有产生过普通。
“去去去。”赵元荣看林曦没有活力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欢天喜地地拉着林曦去花厅。
“圆圆,顾妈妈说了甚么,说了表舅甚么?”赵元荣已是认识到不对,上前拉着了林曦,转头盯着圆圆,眼中带着一丝丝发急。
赵元荣的确是莫名其妙,他低头看去,发明一贯拾辍的洁净清爽,头发梳地一丝稳定的顾妈妈,现在脸颊红肿,头发狼藉,衣服也是混乱,哭得悲伤不已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可,从速矮身扶起来,“顾妈妈先起来,究竟产生了甚么,你渐渐说。”
林曦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赵元荣一眼,后者面露哀告,“表舅,您就谅解顾妈妈吧,我已经说过她了,不会有下次,再有,我也不饶她。”
林曦无语了半晌,“毕竟年纪大了。”
人陆连续续地拜别,顾妈妈的头发还是狼藉着,脸颊的红肿还未减退,她理了理衣裳,望着林曦拜别的背影,渐渐地眯起了眼,掩去了那抹愈发浓烈的愤然之色,回身朝后院走去。
林曦抽了抽嘴角,看了目瞪口呆的赵元荣一眼,问道:“真上手了?”
林曦正和赵元荣在阐发策论,点名例题,内里闹哄哄的传来,只得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