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姑苏的林黛玉,不知不觉地打个盹儿,恍恍忽忽,又往悼红轩去了。
“围观+1!!!”
一手清秀小楷,尽现于纸上,墨迹潮湿,垂垂沁入宣纸当中。黛玉搁下羊毫,正要细细品读,俄然见本身方才写下的诗句中间,悄悄闪现出了一行红色小字:
她走进屋里,把稿子一张一张地清算好,分出章回,清算成一册,便坐在那椅子上细细看去:
黛玉信步走近悼红轩,只见门上的纸条由“叁”变成了“贰”字,她推开门,满桌的稿纸仍旧是她上一次拜别时的模样,连风都没有吹进窗子,让它们挪动分毫。
“‘荒唐言’,赋子虚也,‘酸楚泪’,蓄隐痛也。‘都云’惧罪我者之多,‘谁解’叹知我者之少。”
黛玉细细品读,偶有存疑,便停下来冷静思考,而后又往下翻页。及看到拐子卖英莲,薛蟠打死了人,才晓得这一二章写的是香菱的家事。再看贾雨村胡乱判结案,当即写信给贾政邀宠,随后又发配了磨难时寄住的葫芦庙里的小沙弥,她才恍然惊觉,本身的这位业师,本来是这般奸猾无常,不思恩图报的小人,可爱不但是甄士隐一家错看了他,连自家也是错看了。
“上一次不晓得是谁发的帖子,惹来几位红学专家论争,看得我等热血沸腾,不晓得此次另有没有热烈看?”
“注水的路过……”
黛玉以帕掩泪,忍着哀思默想,“芹”字该当是说撰稿的那中年人,“脂”字又是甚么意义?人们常说闺阁女儿,常常用“脂粉”代替,想来这位不知何人笔下的“脂”,该当是与撰书人“芹”相伴的一名奇女子了。
再看,就是写她年幼失弟、丧母,在父亲的殷殷叮咛下乘着船儿,往外祖家去了;兼有写道贾府、甄府两位宝玉的几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