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有些凝重,语重心长地劝戒道:“你莫要听她们乱嚼舌根。”
柳明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用手掩口,喃喃道:“竟然有这类事!”
他苦涩道:“殿下最忌讳那些,你可千万别去提她。”见她还是一脸不解,他踌躇半晌,弥补道:“咳,就连那种事,他都是被那人算计的。”
他晓得明溪整日被拘在那处屋子里有多么不甘,但殿下向来冷情冷心,他决定的事向来不会变动,以是讨情不会有任何用处,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柳明溪没想到赵政霖竟然能够无耻到这类境地。难怪这么多年,全部诚王府都没有一人给过她好神采,人言公然可畏!
成果诚王府高低众口一词,非说是她下了药。也就是说,那统统都是她咎由自取。不但如此,她的确就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该死被嫌弃。
这回柳明溪是至心猜疑不解,她脱口而出,“哪种事?”
她很自发地将面前的酒杯满上,又帮锦风的杯中也注满酒,笑吟吟地举杯,“这些光阴多亏有锦风大人关照,明溪敬大人一杯。”
锦风被她俄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心中却模糊有些等候,但是她并没有做甚么特别的事来。他傻愣愣地看着那双纤细的小手取过面前的酒壶,帮他将空杯重新注满。
这个题目,她前些天也问过,当时他并没有作答,是因为他答不上来。她却不知何故再次提出了该题目,这此中所包含的深意……锦风心中颇不是滋味。
就在这一顷刻,无数过往蓦地涌上心头,那些不堪的过往在她的内心来回翻滚,直让她痛彻心扉。她顷刻明白了那些年里,一向理不出眉目来的桩桩件件。
听到他的题目后,她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才低声说道:“别提了,你也晓得我昨早晨应当是把他获咎得不轻。本觉得小命不保,成果……我也不晓得你家主子抽甚么风,明天一大朝晨就让刘管家给我送了大堆的吃食,我当是断头饭呢。吃完早膳,还让管家问我有甚么别的要求,我就说想上街转转,谁晓得竟真放我出来了。”
柳明溪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话,她扯了扯唇角,意味深长道:“那还真是可惜了。”
柳明溪正帮他添酒的小手微微一滞,没想到他喝了这么多酒,仍然对她如此防备。
她不但没有遭到任何的奖惩,并且还被殿下放出府来玩耍。
锦风正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溪,你来都来了,何不与我共饮一杯?”
她用心一脸兴味盎然地盯着他,打起了哈哈,“她们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跟真有其事似的,我如何能不猎奇?”
此人看着倒是好说话,但是自她进门说到现在,他一向都在说场面话。心中感慨,要套几句话委实不轻易,此人还真不愧为赵政霖的亲信!
锦风内心五味俱全,他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
柳明溪不无讽刺地说道:“本来如此,如果能找到柳氏,那岂不是功绩一件?”
柳明溪本就馋酒,可她的酒量却一点都不好,本来她并没有筹算喝酒,现在却不晓得为甚么,俄然有了兴趣。
他望着她,薄唇微启,“你倒是说说,殿下是如何承诺让你出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