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一鸣不再要求秦一峰,他脸上尽是绝望,他放动手,他已经放下挣扎。
阿谁地上躺着,无声无息,像是熟睡,却浑身高低一丝不苟的,恰是三天前他让人扔下池子的秦一峰。
秦一峰身上还穿戴那件出事时穿的衣服,衣服上的血渍斑斑,胸口阿谁血洞像是一张无声的大嘴,正咧着嘴嘲笑秦一鸣。
直到这里,那种针对她的藤蔓丛生时,她才肯定,秦一峰是目标,她也是目标。
床边那棵大大的藤蔓摇摇摆晃,林小晚抖落着身上的叶子走出来。
林小晚站着不动,直到那只鬼爪到了她面前,她才疾如闪电,拿出一样东西直接挡在面前。
“出来,你们两个都给我出来!……”
黑大氅上的帽子被他翻开,帽子下,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上顶着一顶骷髅头。
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跟丢下池子时一模一样,就连他身上穿戴的衣服都还整整齐齐,仿佛他正在熟睡,却被他们这群人给抬到这里一样。
但是,捞上来的倒是秦一峰。
“是因为被本身儿子亲手杀死才会如许吗?”
“秦一峰,你另有脸说别人,要不是你干的事太绝,你如何会遭到这类抨击!”
“冤有头,债有主。你打不过我徒弟,就找他门徒,要不要脸?”
“哥,哥,你别吓我!哥,哥,害你的人不是我,真不是我!是秦诺,是秦诺啊!……”
从秦诺,到云南的原始丛林,再到秦一鸣,看似每一步都在针对别人,却总能落到她身上。
有人大呼一声,拔腿就跑。
黑衣人站定身子,望着空中的一点,咬牙切齿,“林小晚,出来!装神弄鬼算甚么本领!”
黑衣人对劲地看到林小晚眼里闪过惊惧。
“更何况,此人生前还做过天怒人怨的好事,被怨气缠身。”一个声音接过他没说完的话,悠悠说道。
另一端,个子小小的黑衣人坐在床上,透过手上一块红色的水晶,仿佛正在看天下大片一样正在赏识着秦一鸣的病笃挣扎。
却瞥见几个部下脸上又青又白,直直盯着他的背后。
笑声又阴又利,像刺一样。
“唉!何必呢?”
他的声音越吼越大,锋利地能撕破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