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凌波独步 > 第十七章: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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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量比我大多了,和他对着干没用,不如服侍得他欢畅了,好送我回家。我就掰破莲蓬,取出莲子来,细细剥掉皮,剃了莲心,把莲子肉递他嘴边喂他吃。他一口一口吃得苦涩,闭着眼睛享用起来。我俄然想作弄他,把没剃掉莲心的莲子全部喂给他吃,就看到他苦涩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一乐,“噗嗤”笑了。他猛展开眼,悄悄盯着我看。我心虚地抿住了唇,不敢再笑他。

我更窘了,如何没想到人家会嫌脏,我难堪解释说:“龙涎能够消炎。”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脸上满带着调皮,说:“我剃了它的毛,做了几支兔毫笔用。”

他已伸手折下了一张荷叶,曲卷成杯,用它将别的荷叶上的露水汇集了来,递到我唇边,努了努下巴,表示我喝。我勉强就他手中抿了一口,非常清爽甜美。他一抬头,把剩下的露水一饮而尽了。我看着他苗条的手指、俊美的侧脸表面和刀裁似的鬓角,心,怦然一动。

北冥空苦笑了一下,说:“可惜他们两公婆不领我情,说甚么也不喝和合酒。恶赌鬼又缠着我不放,非要我和他再赌一次。”

本来北冥空劫和合酒是给班大娘和恶赌鬼喝的,我表扬他说:“你做得很好啊,他们伉俪和好,你也是功德一件。”

“那最后你们谁赢了。”我猎奇问。

我真怕他死掉了,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从速伸手帮他揉,急问:“如何样?”

他一只手伸到我头发里来,扣住我后脑,言简意赅回我说:“舌头。”就低头吻我的唇,这个吻和方才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侵犯,他的长舌工致地撬开我的牙齿,深切,舔触到我的舌尖,挑弄胶葛,舌头上有一股电流刹时冲激向四体,我满身麻软,晕乎乎的,脑筋里嗡嗡响。他清冽的气味带着醇醇酒香,灌入我的五脏六腑。酒香醉人,我的眼皮垂垂沉重,迷含混糊,不省人事了。

北冥空改口哄我说:“你不奇怪我,我奇怪你。不活力,我奉告你。我和他赌酒量。阿谁酒男女交杯同饮叫‘和合酒’,若非男女交杯饮,就叫‘断肠酒’,喝了会肝肠寸断的。我和恶赌鬼一人一瓶,赌谁先喝完。那酒也是短长,班大娘光闻酒香,就醉得踉跄晕倒了。”

我惊奇,说:“你真喝掉了一整瓶?”

我不幸他肚子痛,反面他顶撞,灵巧顺他意说:“好。”

他将身子靠近了我一些,欢乐说道:“你妒忌,我好对劲,好高兴。”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来,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和王母的青鸾使者结过红绳了,又来招惹我做甚么?”

北冥空对劲地挑了挑眉。

我还没来得及说“那我不问了”,他已快速在我唇上悄悄啄了一口,我的嘴唇像被鳗鱼电到,麻麻的。

他脸不红,气不喘,慢条斯理说:“东海没啥奇怪物值得去偷,倒是你们南海龙宫的宝贝,不偷来,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本身和后代子子孙孙。”

“你们又赌甚么了?”我不欢畅问,上一次他们赛脚力,恶赌鬼把脚都跑残废了,此次不知又搞甚么幺蛾子。

我感觉被冲犯了,用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他骨健筋强,身上硬邦邦的,我反倒是把本身给弄疼了,“啊”了一声。

他还真是去找剑的,“拔长剑兮倚长天”,那把剑名字叫“倚天”,霸气得很啊。我问:“那你找到了吗?”

北冥空说:“不,阿谁断肠酒很奇异,每一口的滋味都不一样,有酸有甜,有苦有辣,有喝了让人想大笑,又有喝了让人想大哭,另有喝了满身炽热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幸亏又有喝了像掉进冰窟里似的,一热一冷倒也中和了,我一时胸中似有垒块,又一时内心难过如有所失。归恰是千滋百味,说也说不清,我越喝越上瘾,把本身的一瓶喝完了,忍不住把恶赌鬼还没喝完的半瓶酒也抢来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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