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朗心知东方魔帝心存顾虑,因而把来意又重新说了一遍;特别夸大了交友盟友的目标。东方魔帝公然表情平和了很多,他把昔日东方地府被迫迁徙一事原本来本的奉告了燕朗。
东方魔帝深思了半晌,开口说道:“我明白这是如何回事了?”
本来这鲛岛本是鲛人的领地。鲛人是鳞虫中的灵兽,生的模样是人首人身鱼尾。鲛人善织入水不湿的鲛绡纱,其泪水可化珍珠。
这时,南边红魔帝开口说道:“贤侄孙所说的魔门青袍人我固然没有见地过,但我切身经历了灵王用青魔道的七煞天罡刹时毁灭我南边地府——我敢说这天下上不会再有像灵王这么可骇的少年了!”
东方红魔帝说话期间,魔君始终紧咬牙关、一言不发。那一脸的络腮胡如火焰般的燃烧起来,明显是对昔日的奇耻大辱仍然影象犹新。
燕朗抱拳说道:“你我就在这鲛岛上歃血为盟,并立下石碑为证——六合可鉴。我们马上要前去魔门占有的神火部落,还望东方魔帝奉告那边的详情。”
燕朗一行随红魔族登上了鲛岛。岛上的门路是由红色贝壳铺就,修建则是由纯白的珊瑚、砗磲、玳瑁和的珍珠筑成;美轮美奂,让四人赞叹不断。
燕朗胸有成竹,接着说道:“一万年前,鳞丘散人应当是一名少年。玉婴你把一万年所见鳞丘散人模样画出,让魔君看看此人可在攻打地府的十人之列?”
东方魔帝早知燕朗屠灭南边地府上万红魔一事,返来之前又得知本身的洞府又因此人而损毁;心中是七分惊骇三分猜疑。当他见到燕朗和南边魔帝相安无事的模样,才稍稍放下心来。
燕朗心中东方地府红魔遭到魔门的致命打击以后,已经变得如同惊弓之鸟;以是必须让他们建立起充足的信心和勇气。因而,燕朗说道:“魔门固然非常短长,但也不是完整不成克服。本王曾经与魔门中的一名鳞丘散人比武数次,每次他都是大败而逃。最后一次还迫使他自爆肉身,才幸运逃脱。”
胡布衣立即将人皮舆图铺在珍珠案上。东方魔帝指着舆图说:“魔门奴役了神火部落以后,就用时空结界将这里整片地区封闭。魔门造的时空结界非常强大,连我们红魔族都自愧不如。当年魔君带着残部逃出地府,却没法分开这时空结界;最后还是靠着天木珠土遁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