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目光一凝,瞥见了肖遥暴露的手臂上的那根木针,神采刹时便拉了下来。
猛的鬼三姑右手一翻,那根定魄木针消逝不见了,倒是换了一根银针朝肖遥手上扎去,肖遥如何肯让,正待抵挡却被齐谷明从身后死死抱住一时摆脱不得。
待得二人赶到鬼三姑所居之处时,天气已然垂垂转暗,那幢其貌不扬的低矮板屋,在两棵高大的百年古树映托下显得更加的纤细寒微。
那脸孔丑恶的老妪此时倒是倒也未曾非常留意他的语气,见他开口反而奇道:“你竟然还能说话?”
肖遥倒是上前一步,拱手见礼道:“鄙人灵隐阁新晋弟子肖遥,拜见银河谷鬼师伯。”他碍于先前这个乖戾的师伯还未露面便对本身的师兄齐谷明使暗器下毒手,故而这时语气生硬疏无多少恭敬之意。
肖遥只见面前这鬼师伯丑恶的面庞靠在近前,忽而愁眉不展忽而欣喜万分,神采转换之间更显丑恶直骇的魂飞魄散。
而面前这少年此时不但谈笑自如,行走间也不见半点生硬,这如何不让鬼三姑暗自称奇。
肖遥见这丑婆子欺上身来,刚想躲闪却被身后的齐谷明不动声色的拽了一把,心下一动任由那鬼师伯抓住本身的手臂。
那鬼师伯见齐谷明退后,怒容稍霁冲着肖遥道:“你这小子还能动吗?能动的话就给老婆子滚过来。”
鬼三姑将肖遥的右臂抓在手中,向他中针的伤处看去,只见寸长的木针没入了肌肤近一半,伤处却已然没有了血迹浸出,看的鬼三姑不由啧啧称奇。
细心看去,这木针长约寸许,两端锋利看起来倒并无甚么奇特之处,但是作为这木针的仆人,鬼三姑倒是晓得本身这木针的本领的。
肖遥奇道:“长辈为何不能说话。”
先前齐谷明既然偶然下触怒了这位师伯,就心知此次前来,不管如何也得先受些惩戒。且非论本身这位鬼师伯脾气如何奇特,但本心倒是实在良善并非歹人,他这做小辈的顶多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