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阴使最为多智沉着,一边逃命一边开口问道:“浪妹子此话怎讲,你倒是说说我们此次如何立下了大功。”
肖遥左臂上的那朵血罂粟,不管线条和花型表面,清楚就是出浪使本身的手笔,别人即便仿照也万不会如此神似,但是浪使她本身却不记得甚么时候见过面前的这个俊朗少年,更不要提这些年,凡被她印上了血罂粟图案的人,无不被她虐待殛毙从没有留下过一个活口,除非……除非……浪使心中猛的记起了一件陈年旧事来。
肖遥此时蓦地回想起当日的场景,心机一转便想了然此中的枢纽,固然一时候摸不清劈面尸使的命门地点,但手中的星铁枪已窜改了路数,不住的往尸使一对赤色眸子上扎去。
却说肖遥左臂的衣袖,先前在华山绝巅摘星台上比武时,便被丐帮的卫岩用虎爪手抓破了一块,此番苦战破布飘零非常碍事,干脆就将破袖整条撕了下来。
肖遥这时瞧得逼真,不由的心中一动,想起先前本身在银河谷中,天元子师伯传授他暗器时说过的话,当时天元子正谈及如何用暗器应对分歧路数的武功。
这时阴使和毒使搀着受伤的尸使,适值奔到浪使身边,阴使瞧见这个当口浪使竟然魂不守舍,没好气的推了她一把,喝道:“浪妹子,还不快走,这小子工夫非常邪门,我们几个不是他的敌手。”
尸使这边守势一弱,仅凭阴使和浪使两个,便立马捉襟见肘,毒使赖以成名的暴虐伤不了肖遥分毫,反接连被肖遥手中的星铁枪划伤几处,黑紫的血液汩汩流出,方寸之间净是腥臭的毒气,不由的怒骂道:“尸老鬼,你到底在搞甚么花样。”
肖遥听到罗韶的尖叫顾不上再去追阴使四人,疾奔之下身子一缩,便把外袍退了下来,运力甩上前去为罗韶抵挡毒虫。
阴使霍然喜道:“萧…萧遥,浪妹子你是说,这个小贼莫非就是阳圣萧万山和阴圣林菀遥那一对狗男女生下的儿子,就是阿谁当年襁褓当中从我们和魔君大人手底下逃得了性命的小杂种。”
浪使赶紧趁机跟着阴使等人逃脱,俄然喜道:“阴姐姐、毒姐姐,我们此次怕是要立下大功了。”
却说罗韶本来就吸了浪使很多的香气,浑身炎热软绵有力,这时瞧见一大片毒蝎蛊虫打来,大凡女儿家最怕这些东西,吓得收回一声惊呼,一时更是骇的提不起力量来,鸳鸯双刀竭力举起抵挡,目睹就要被这些毒物飞上身来。
这一下奇妙之极,尸使方挪开护在面前的手掌,就看到一点灿烂的星芒电射而至,还没等看得逼真,面前一暗右眼处俄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竟然被肖遥用星铁枪扎瞎了一只眼睛去,这星铁枪先前屡伤毒使,实在感染了很多的暴虐脓液,是以这时刺中创伤更深。
“是以横练外功之人,为了制止命门受损,常常将本身的命门练到极其隐蔽的位置上,除却本身外即便是手足嫡亲也毫不晓得他功法命门的地点,但那混元阴气会聚之地必定要在周身大穴之上才可,倒也非全然无迹可寻。”
毒使闻言不由在心中抱怨:“这小浪蹄子骚坏了脑筋,怕是这时痴心疯了,眼下几人可否逃的出命去还是两说,就算回了总教也不免要被冥帝大人惩罚,还能立下甚么狗屁大功。”
“再说命门,正所谓大衍之数五十缺其一取四十又九,大道尚且出缺。更何况平常武者的功法,横练外功之底子自古如一,乃是练就一口混元阳气游走遍及周身,但是阴阳来去有阳就必有阴,凡横练外功之人,混元至刚阳气练到极致,便必必要将周身至柔阴气逼到一处,这一处便是横练功法者的命门,混元阳气至刚混元阴气至柔,命门就是横练外功者得致命伤,一旦练功者混元阴气会聚的命门遭到重创,重者命丧当场,轻者混元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