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秋见他说的有模有样,将信将疑,道:“你说的但是真的?”那老者嘿嘿笑道:“这能有假,你觉得我是如何看出你身份?”说着用手一指他手上银针,又道:“这针,名为‘素问’是也不是?”冷凌秋见他说的不差,只好冷静点头,那老者道:“别说那‘冰玉古蟾’,便是这套‘素问’针也是我为他从朱棣老儿那里带出来的。没想到却传给你这个不顶用的徒儿。”
冷凌秋忙道:“前辈本来是‘三手神仙’,怪不得......”他话还没完,就听成不空道:“小子你听过我名号?”冷凌秋答道:“师父他常常提起您白叟家大名,我听得惯了,也就略有体味,他说您总不去看他,他要寻您又寻不着,倒是驰念得很。”
想到此处,不由大怒道:“老偷儿,你休想打那宝贝重视。如果我师父宝贝被偷,我便是寻遍天涯天涯,也要将你大卸八块。”他虽说的是狠话,但那老者见他面色严厉当真,只怕是真会说到做到,不由大笑起来,便笑边道:“我去偷那东西?你可知你师父的‘冰玉古蟾’是如何来的?那还是我送他的,还须我去偷么?”
他说的轻松非常,但此中经历,定是伤害重重。冷凌秋又问:“那你是如何被发明的?”成不空嘿嘿一笑,道:“那黑衣人也不知是甚么来路,武功极高,我刚一到手,便被他发觉,和他比划几招却没讨到涓滴便宜,厥后人越来越多,我便舍法脱身,安知那邓百川早已埋伏在侧,我刚夺门而出,他便一只暗箭射来,幸亏反应的快,避过关键,不然早去阎王老儿那边报到去了。厥后便被一起追到此处。”他叙说此事时,仍然心不足悸,嘴角微微抽搐,可想当时危急处,定是九死平生。
如果说这画与本身怀中那画乃是同一幅,却又高低不接,摆布无源,除非这图是画中左上角,而怀中的便是右下角。不然两幅图之间全然没有联络,只是这话却不敢说与成不空听,毕竟本身受人所托,如果冒然拿出,便是失期于太湖水寨。冷凌秋看了一会儿,瞧不出以是,只得对成不空点头道:“前辈这东西,我也看不出甚么,如果找齐这画的别的部分,或答应知一二。”
冷凌秋心道:要知‘翎羽山庄’号称天下第一箭,箭法天然有独到之处,他被庄主施暗箭偷袭,竟然还能安闲走脱,可想其武功之高,应变之速。
他一想到此处,便对成不空道:“不知前辈接下来有何去处?”成不空嘿嘿一笑道:“老偷儿四海为家,天下任我清闲,那里都可去得。”说到这里俄然肩膀一痛,乃是箭伤发作,便又无法道:“不过此次被邓百川这厮射了一箭,又无解药,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治好箭伤再说了。”
他将永乐帝称为朱棣老儿,若被外人听到,这但是诛九族的大罪,可他却说的顺其天然,倒似叫了多年普通。冷凌秋想起聂玲儿给他讲过这针来源,迷惑道:“这针不是徐皇后送给师父么?怎会是你带出来的?你但是在扯谎?”那老者笑道:“这针是徐皇后送他不假,可你师父当年脾气倔强如牛,朱棣老儿让他进京当官,他死活不干,还能送他针么?不把他关起来就不错啦,不过,那徐皇后倒是明辨是非之人,便托我帮手,让我帮她把这针偷了出来,厥后朱棣老儿发觉此事,但见是徐皇后主谋,倒也无可何如,只得默许了。”冷凌秋见他说得根基和聂玲儿所述符合。这才明白这老头儿,所言非虚。
那老者见他使小孩儿脾气,也不见怪,笑嘻嘻的道:“不治便不治,我?33??将余毒堆积一处,大不了此后不消右手便是。再说聂老儿那边不是另有‘冰玉古蟾’么,有那宝贝,天底下另有甚么毒是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