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用手拍了拍桌子,她还是没有反应。
我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田甜的这一变态行动把我搞得措手不及。我本来觉得,像她这么高冷的女子,如何也得矜持一下,没想到竟然这么没有抵当力……哎……
当一瓶发过红酒喝光了的时候,两人都是醉眼昏黄。
“哎哎……别弄脏了……瞧把你猴急的……”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疼……”
田甜抬头靠在坐椅上,不住地喘气。我伸脱手去,握住了她荏弱无骨的手,她从鼻腔里收回似有若无的鼻音,我手臂一用力,她就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盯着她的双峰,双手也不诚恳起来,隔着衬衣抚摩起来。
“……疼……吗?”
我的话音还式微,田甜就一把夺过了发票,细心地看了起来。
我用力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
男人就是奇特,越是不能等闲搞到手的女人,越是紧追不舍;越是能等闲搞到手的女人,越是没啥兴趣。对于田甜,我但是暗中觊觎好久了,看着她撒娇和嗔痴的表示,我在脑海里快速地、不自发地,将她与谢妮做了一番对比,感觉这两个女人各有神韵。更何况,我方才尝到女人的味道,这汉后代人都一样,在方才尝到同性味道的那段时候,需求都特别畅旺。――这些都是我厥后才体味到的。
我们两个都呵呵地笑着,活像两个****。
田甜的下巴,此次是真的将近掉了下来。她像看着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刚才在西餐厅只是为了情调,点了红酒,没想到喝了酒就不能萧洒地出去兜风装逼了。看着方才买到手的初级跑车不能顺利地出去装逼,我的表情顿时降落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