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从速把他押入天牢,不要再让他妖言惑众!”另一个喽喽兵急得恨不得捂上老耗子的嘴。
俄然脑袋亮光一闪,我何不尝尝开门口诀?
“乎哟”一下,嘎叭已经飞出球体,落在了黑漆漆的球体外。
声音刚落,面前便是一片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看不清楚内里的内容,嘎叭只好渐渐靠着墙角往里蹭,走着走着,脚下俄然没有了支撑,“呦”的一声响,嘎叭便掉了下去,他仓猝使入迷通,节制住缓慢下落的身形,张望四周,乌黑的通道,惨白的光芒从四周八方射出去,他眯着眼躲避强光,闪身贴在墙壁上,用小爪子死死抓住冰冷的墙。
没体例,他试着靠近一只“蜂窝”,用手敲一敲,看看内里是否有动静,他的叩打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必内里也不会听到甚么,即便内里有人也不会有所反应,如何办呢?
想过了,他又回身往天牢的方向飞去。
绝密天牢
他忍不住往向着他抛媚眼的老恋人走去,但是路是那么长,他和他的老恋人只是一步之遥,却生生拉不住她的手,她伸出的手臂和凄清的脸颊就在他的追逐下消逝了。
嘎叭闪身而入,一道刺目标光重新顶射来,嘎叭仓猝躲闪,避过强光,凝神细看。
只见这庞大的球体内,充满了一个个蜂窝状的布局,每一个布局都是密封的空间,一抹的红色刺眼,在这黑漆漆的球体里显得格外惹人谛视。
“我的妈呀!这到底是啥处所?按说是天牢啊。那老耗子关在那里来呢?”嘎叭有些悔怨,方才没有跟老耗子多聊一会天,也不晓得老耗子到底叫甚么名字,现在面对这毫无眉目的窘境,就是想找到老耗子都难。
“闭嘴!就你一个半死不活的老鬼,也敢信口雌黄?也敢妄论政事?不想活了?你就等着老死天牢吧,看看另有谁来救你?”一个喽喽兵恶狠狠地说。
站在这个玄色球体上,极目远眺,云雾渺渺中,仿佛有和乐之声,一派平和之气,但是,这脚下的天牢却像一只不涉世事的老固执,刚强地呆在这里,一声不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