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嘎叭捂住差点惊呼出去的尖叫,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喽喽兵押着老耗子向着球走过来。
“也倒还不至于那么糟,只要你循分守己的,老诚恳实做你的小耗子,还是能够的。”老耗子安抚道。
见四下无人,嘎叭跳到这个庞大的球上,摸一摸、跳一跳、敲一敲,他想:这么大一个球不能只是个球吧?
喊了一遍又一遍,始终只要他锋利的喊声在四周环抱,没有一个活物呈现。
“那我咋办?还去不去救我朋友了?您说的,我都想不到,只是我来都来了,还是去看看吧。费事您给我指指路呗。”嘎叭不想听老耗子的抱怨,想尽快去天牢体味地形。
他再照着小鼠仙大抵指引的方神驰前走,不放心这小丫头电影的指路,遂再找一只大哥一点的耗子扣问:“老伯好!我是刚来报到的新兵蛋子,能跟您探听个事儿吗?”
“那可不是?天理?!屁!现在哪另有说理的处所?唉!我活了这么多年,向来没见过像现在的模样,民不聊生、民不聊生啊!”老耗子乃至有点老泪留下来。
“哦?您的意义是这天牢是随心所欲,想抓谁就抓谁出来?这另有没有天理啊?我们百姓百姓都觉得天庭是个最公道、最了然的处所,您肯定您说的都是真的?”嘎叭这回倒是确切有些不测了,他看到了人间和地府的败北却没想到天庭亦如此。
天理安在
“啥事儿?”老耗子抬起昏花的老眼瞅着嘎叭。
嘎叭再抬眼打量,紫阳树前面是一个浑圆的球体,一个没门没窗没有任何亮光的球,黑乎乎待在那边。
“唉!没人体贴、没人管啊!”老耗子无精打采地指指远处,摇着头喃喃地自言自语而去。
嘎叭看着老耗子哀伤而衰老的背影,生出一些怜悯之情。
“哦,老伯,您搞错了,不是我出错,是我一个朋友出错被关进天牢了,我来看看他,也拿了一些珍奇特宝的,筹办敬献给玄皇,赎他出来,你就指条路,我去看看他罢了。”嘎叭牵强地顺着老耗子的意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