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衣不做回应,想了想,回身走出去,凑到张妈睡觉的窗边,将一只令人昏睡的香线丢了出来。
高华阳道:“既然方才殿下提起了槐夫人,本官倒是能够帮殿下出一个下策。殿下一向以来最介怀之事,便是北国自开朝以来,册立储君,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殿下虽为宗子却并非嫡出,天赋之上便矮宸王一头,可倘若宸王也并非嫡出呢?”
……
慕容仲见已说动了国舅,坐下来悠哉地饮了一口茶,茶盖与茶碗之间,磕出一串有节拍的声响。
但他还不舍得死,他得先活着。
慕容仲点头,“来人,将孙公子带去上好的配房,歇息梳洗,有伤治伤,莫要再怠慢了。”
高华阳无法地笑了笑,“庆王殿下为了让本官帮手殿下成为太子,还真是破钞了很多心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