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点了点头,本日她见过南帝,气色说不上很好,既然他这么珍惜余下的寿命,还急于规复早朝,八成是另有压在心上的事情需求尽早措置吧。
绣儿道:“我都瞥见了,若筝公主但是挽着珺王殿下的臂膀返来的,昨夜珺王殿下还让她用了园子里的浴室!”
他便那么孤零零地站在一群伏趴着的身材中间,嘴角勾起一抹含笑,看着剩下那些没跪的,然后一个一个地把他们的名字和职位记下来,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是孬种,就是已经投奔在安仪长公主麾下的乱臣贼党,不管是孬种还是乱臣贼党,南朝的将来都不再需求他们。
两方在朝堂上喋喋不休,足足辩论了大半个时候,坐在上面的南帝,却仍然不肯颁发一丝观点。
十三公子走后,云间便想回房再安息一会儿,前脚进门,后脚绣儿便跟了出去。绣儿恨不得将云间的耳朵揪起来问她昨晚跑到那里去了,但到底绣儿也没有那么火辣的性子,只是出去了就一脸不满地将云间看着。
十三公子刚张了口,云间便将手指遮在他的唇上,又拦腰将他抱住,在十三公子的肩上靠了靠,道:“我晓得你在担忧我,既然陛下对我另有叮咛,我便是非常安然的。”
云间说:“我昨晚在灯市上见到了陛下。”
绣儿便瞪着云间,那浴室的特别若筝公主能够不晓得,云间如何能不晓得,这金阳城中的花娘,凡是对十三公子有点留意的,谁不晓得。进了那浴室,便申明是要往十三公子榻上睡的,这些年除了云间,可没对一人开过先例。
“尹……宣旨。”
十三公子没跪,他腿脚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