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只沉沉地“嗯”了一声。
云间将那灵牌往怀中抱了抱,便有人过来传信,压着户部尚书和慕容羽的囚车就要过来了。
洁净平坦的大道上,云间站在发丧的步队最前,面无神采,遥眺望去,她的身影仍显得有些强大,全凭一身华贵的丧服,烘托着她崇高的身份与气度。百姓中有少量人认得她,也有很多人不认得她,但百姓大多认得字,更认得那牌位上所铭记的是哪位豪杰。
而在慕容羽的行动和话语落下后,很快又有几人呈现在他身边,跟着抽刀架上本身的脖颈,无一不是身份权贵的皇孙皇亲,他们大多受过慕容铮的教诲,又或者在幼年历练时曾与他并肩上阵杀敌。
“许是刚死的也不必然,怎就刚好死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口气已经在心中憋闷了好久,他们也在巴望一次窜改,让这个由南帝一人当权、只手遮天的北国,有一些新的窜改。
养清殿里,内侍为南帝更上了华服,将他那些白发细心地梳拢,戴上冕旒,精力看起来实在是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