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位啊?”
“炎颂”这两个字贴在身上就是一顶天大的山压在头上,一举一动都得对得起这两个字。唯有在梦里——还得是喝多了的梦里才气做一回本身吧。
公然,小人们身子小重量轻,给这一吹一下纷繁落了地,只剩了些残兵败将还留在身上咿呀着,不知在喊些甚么。
炎颂也被这风刮得睁不开眼睛,干脆别转头不去看它。
“你是……哪位啊?”
台上的人不说话,始终端坐着。
那人坐的椅子有着方刚正正的椅子腿,又很粗,靠着方才好。
炎颂大吃一惊,想要跳下床去,身子却软软的没有一丝力量转动。
脑筋里晕沉沉的,像把黄河水拿着金箍棒混淆了,连着河底的淤泥一股脑儿倒进了脑袋里。
炎颂甩了甩脑袋,用力揉了揉眼睛——诡计看清台上之人的面孔。可那人脸上始终是雾气蒙蒙的一团,连个表面都看不逼真。
地上的小人看到巨龙全都惊骇的膜拜起来,叩首叩首仿佛在祈求巨龙放过他们。
管他呢!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这一觉也是要睡的!现在就睡!要睡饱!
少顷风停了,炎颂睁眼去看,巨龙和小人都不在了,统统仿佛都从未产生过。
炎颂接过毛巾,狠恶地在脸上抹了几把,又整张盖在脸上,匀匀地大口呼了几轮气。
片刻,炎颂摘下凉透的毛巾疑问道:“中毒了?那你如何没事儿?”
炎颂昂首一看,一条五彩巨龙盘在天花板上,张着一张巨嘴收回“吼——”“吼——”的嘶吼声。
脑袋清了然些,身子也跟着有了些力量,他冒死扭解缆体想把那些小人都甩下去。
他惊地大呼:“你们……干……干干……干——甚么!快……快放——开我!”
小人们抬着长绳,跳上跳下把他五花大绑。腕间的绳索也不知如何能系的那样紧,勒得他手都白了。
这一跤摔的,面前都冒了金星。炎颂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把那些金星都赶了出去,手脚并用地往台阶上爬。
这可不可!如果被拖走了还不晓得会被拉到甚么鬼处所去!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
有个看不清面孔的人坐在高台上,身边立着两名侍女正缓缓摇着孔雀翎毛制成的巨大羽扇。
待他第二天睡醒之时,已经是下中午分了。
炎颂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一沾枕头便着了。
炎颂感受本身遭到了轻视,借着酒劲儿摇摆着走上前,却被台阶绊了一个大马趴。
哼唧就哼唧!
他卯足了劲儿发力一挣,手脚上绑着的绳索也摆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