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像是被皮筋拉紧了普通,还是有点不安闲,木偶在我说完的时候,微侧过脸看了一眼我,嘴角有点淡淡的笑意,便又转过了脸去。
锋利的石头,跟着我全部身材砸在地上,硌在我的脚裸上,大夏季的,人体对疼痛是非常敏感的,这会,一阵像是被铁锤子砸了般的感受电击般的窜进我身材里的每个纤细的神经,我竟然在一时候,疼的连呼吸都困难。
木偶极少说话,每次说话都很生硬,他说话,的确就和每天刷牙一样,一天也就那么一两次。——但是他问这话是甚么意义?固然疼,但是我也没不要脸到对着木偶哭丧着一张脸说好痛这类自损颜面的话,因而把脸转向中间,默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