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刺青壮汉们的目光愈发凶恶,纷繁朝楚歌围了上来。
他装出欣喜若狂的模样,“果然是您,怪不得神兵天降,如此威猛不凡了!”
龙三叫苦不迭,在楚歌的威胁下,还是带着他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解释,“现在,大老板跑到外埠去避风头,二老板和三老板都被许爷……打成那样,只剩下我临时留下来看家护院,楚爷,我们真的不敢再招惹许爷了,您就不能高抬贵手吗?”
这件事被大老板晓得,天然请地下钱庄真正的妙手出马。
“不不不,不敢坦白,不敢有涓滴坦白。”龙三吓得面无人色,老诚恳实交代统统。
“甚么暗号?”楚歌诘问。
楚歌伸脱手指,摩挲许军的拳印,公然,底部一样是蜂巢布局,和机枪扫射过一样。
楚歌将拗弯的杠铃杆丢到一边,又走到擂台旁,一只吊挂在半空中的铁砂袋前面。
他活动了一下肩枢纽和手腕,俄然轰出连续串疾风骤雨般的重拳,打得沙袋高高飞起,声音如闷雷滚滚,听得刺青壮汉们都胆战心惊,最后拉开架式,一个背工拳,直接把沙袋打飞。
许军和这个顺发金融大老板的小舅子,因为一名女办事员而结仇,又在冷巷子里把小舅子带去的几十个壮汉都打得稀里哗啦,屁滚尿流。
楚歌皱眉,摊开双手:“我真的不想找费事,也没时候玩甚么扮猪吃老虎的把戏,如许,大师给我半分钟,我演示一下,免得闹出曲解。”
震惊,沉默,全场死寂了十秒钟。
深吸一口气,震惊能量如金色大水般涌入双臂,楚歌俄然双目圆睁,突然发力。
这个身形威猛,描述却有些鄙陋的壮汉谄笑道,“现在灵气复苏了,对于各位觉醒者大爷,我们是千万不敢怠慢的,小人龙三,楚大爷有甚么指教,固然说,能办到的,我们这班兄弟豁出性命都帮您办到,还是……您想拉拉援助,找点儿投资?这个没题目,完整没题目啊!”
楚歌微微一怔:“你熟谙我?”
公然,“许军”二字一出口,不但龙三变了神采,擂台上的两名拳手脚下打滑,连正在健身的刺青壮汉们,也吓得握不住哑铃和杠铃,砸了好几只脚。
许军的拳头,就端端方正、非常清楚地印在保险柜上面,几近打穿了整扇柜门。
他决定诈对方一诈。
“我们哪敢把许爷弄成甚么样,明显是许爷大闹天宫,把我们大老板都吓得出去出亡,现在连我们都不晓得大老板在那里!”
不管刺青壮汉还是擂台上两个看起来肌肉发财的猛人,全都一声不吭,乖乖坐了归去,看都不敢多看楚歌一眼。
但他们的保险柜,也是占有了大半面墙壁,柜门的厚度不会少于十几二十厘米,可谓“铜墙铁壁”。
楚歌诚恳不客气戳穿对方的老底,又嘲笑道,“不敢怠慢?这话说得好听,但我有个兄弟叫许军,一样是觉醒者,如何就被你们怠慢了?”
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拳印。
“你把后果结果,整件事都仔细心细说给我听。”
楚歌想了想,问道,“阿谁‘震耳欲聋的巨响’,又是如何回事?”
这还没有结束,楚歌身形鬼怪,后发先至,追上飞出去的沙袋,一甩、一抡,一个标致的背摔行动,铁砂袋重重砸在地上,“嘭”一声,完整爆裂,内里的铁砂飞溅出来,射了刺青壮汉们一脸。
楚歌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和铁砂,满脸安静地看着刺青壮汉们,“再重申一遍,我实在是个营私守法的杰出市民,是很斯文,很讲事理的人,真不是来找费事,请大师乖乖坐归去持续熬炼身材好吗,该深蹲的深蹲,该卧推的持续推你的,擂台上的两位朋友,你们也请持续,别惊骇,别颤栗,我不打你们,只想请你们的卖力人出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