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发力,想要将最后一丝空地完整弥补,让两人柔滑的双唇稳稳相触。
荀心儿一双懵懂的鹿眸,好似还没搞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状况,眨了眨眼,忽地暴露一个欣喜的笑意。
“燕大哥,你别走,这里有不洁净的东西,我有点怕”
但荀心儿却呆呆地望着屋顶,脸庞是退不去的娇羞。燕行烈炽热的双唇,好似还贴在耳畔,说话间吐出的热气顺着耳道直入少女柔滑的花心,让她现在都忍不住痉挛颤栗。
到燕行烈房中以后产生的统统,她皆没有了印象。深吸一口气,壮着掀起本身盖着的被子,瞧见了不着寸缕的娇躯。
“燕大哥,你眼角另有一颗泪痣诶”
许是醉得很了,荀心儿交来回回就晓得念叨这几句,燕行烈也不管她,就这么任凭她像一只小野猫似的混闹,最后闹累了,软软地垂下螓首,悄悄靠在燕行烈胸膛间,半梦半醒。
轻笑一声,燕行烈打横将人抱起,走向本身的床榻,轻柔地将人安排在床上,本想立即抽成分开,可没想到衣角又被人拉住,如削葱根的玉指虚勾住衣袍,好似直接勾到民气上去。
而后,便躺倒在一旁,闭上双眼,再没了下文。
“燕大哥,你干吗,不睡觉了吗?”
荀心儿双眼微动,而后缓缓展开迷离的双眸,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荀心儿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身到底在哪。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剩下男女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炽热气味,莫名的情素跟着垂垂震响的心跳而发酵。
“啊”
低头瞧去,直直撞进一双泛着春水的鹿眸中,那洁净澄彻的眼睛中,满满都是他的身影。
燕行烈见她要闭上双眼睡去,却伸脱手来,撑起她的眼皮,让那两对盛着一池春水的眸子充盈着本身的倒影。
燕行烈的衣袍将她裹得紧,荀心儿便像一只小青虫似的,来回扭动着身躯。这不,方才遮好的春光,眨眼间又让陋室白白承了很多。
“放心吧,如果不算同床共枕,你我还真没产生甚么”
“燕大哥,我累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橘黄的朝霞从床帘帷幕的裂缝中,缓缓探出来,懒洋洋落在熟睡少女潮湿的脸颊上。
荀心儿听了心中蓦地有些落寞,本来精力奕奕的双眼也暗淡下去,心中不由失落地想到,燕大哥果然瞧不上她嘛……
昨夜到底产生甚么来着?
想起昨夜父亲的嘱托,和荀家的存亡,即便现在酒醒了,荀心儿亦是狠下心来,掀起燕行烈的被子,团身滚了出来。
许是诧异,这小妮子直接伸脱手指来悄悄点了点,奸刁的模样更显天真天真。
燕行烈这回却起了想把人欺负哭的心机,双臂撑住,身子缓缓沉了下去。如此,本来就未几的空地此次完整消逝无踪,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双唇也是险险相碰。
根据为数未几残存的影象,她艰巨地回想起,本身昨夜灌了好多酒,就是为了壮起胆量好献身换回荀家。
翌日,凌晨。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便就此轻而易举地被化解了。
她先是一惊,而后一喜,而后想起来本身昨夜来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欣喜的表情顿时落了下去。
感受着怀中的暖和娇软,燕行烈只得长叹一声,老诚恳实地跟她解释启事,“我没有不管荀家的心机,只是昨夜人多眼杂、隔墙有耳,实在不能明说”
没等她持续瞎想,耳旁俄然传来一道降落暗哑的声音,仿佛还带着点调笑的意味,
嘤咛一声,夹紧双腿,侧身睡去。
燕行烈眼含笑意,帮她回想,“既然记不得了,我就帮你好好想想。昨夜有只小野猫,把本身灌醉了,脱光了,大着胆量就想进猎人的屋子,一进门见着猎人就扑了上去,说本身跟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