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烈瞧见这一幕,望向南宫文越的眼神更加冷冽,
一声冷喝,燕行烈识海中的鸿蒙剑心猖獗运转,好像溪流般的鸿蒙剑气从鸿蒙剑心中流出,流经手臂经脉,最后透体而出,围着长剑回旋而上,直接将王虎的头颅绞杀成齑粉,此次乃至连一丁点的鲜血都看不到。
说着,一鼓掌掌,屋外的仆人便抬上笼子,翻开遮挡的幕布,暴露此中毛茸茸的物什,
而后,攻向荀允的手腕更加狠恶,明显也想让燕行烈尝一尝丧失亲人的痛苦,荀允本就重伤在身,外加境地差异大,难以抵挡。不过几个呼吸,身上便多了无数伤口,目睹着就要支撑不住了。
南宫文越苦笑道:“荀家主说的是”
“对了,南宫城主,你说之前要许一门婚事给我,要的是哪家女子来着?实话跟你说,心儿早就倾慕燕公子了”
等他顺着残留的剑意看向王浪时,发觉如何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唯有氛围中飘荡的些微发丝,证明此处有人存在过。
可丧失亲人的王浪那里听得下南宫文的话语,只顾着面前的荀允,嘴里还在不断嘀咕着:“杀了你们,都把你们杀了,杀”
南宫文越一瞧,嘲笑道:“荀家主,这不就是平常的绵羊吗?那里算甚么宝贝”
荀允悄悄拍了拍本身的脑袋,笑骂一声:“真是老胡涂了,这记性真差,不像南宫城主,幼年有为啊。你这城主也干了有一段时候了吧,就差个功绩向上爬一爬了,你刚才说要上报朝廷的是甚么事来?”
落空头颅,身子也软下来,四肢有力垂下,燕行烈将其扔到南宫文越面前,淡淡道:“南宫城主,这下能够好好用饭了吧,还想不想分开了?”
“对了,南宫城主,我这有一件宝贝,想让你看一看”
燕行烈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有一筷子没一筷子捡着东西吃,荀允倒是非常热忱,再度给南宫文越斟上美酒,他还主动举杯道:“南宫城主,也怪你,大师坐在一块喜气洋洋的用饭有甚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