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动,连着身后上百人都是不自发的退了一步,就像是林啸以一己之力,完整压过了劈面的上百人。
某处天井内,两人正鄙人棋,一人是头发斑白的老者,另一人则是三十岁出头的年青男人。
“哦?”林啸脸上还是带着嘲笑,背负双手,毫不在乎的模样:
“很强,能一击将威龙的兵器打断,护身真力打得粉碎,最起码纯粹的力量就在他的一倍以上……”
年青男人的这一句话,仿佛又给世人重新找到了支撑点,本来鸦雀无声的人群,顷刻间又重新沸腾起来。
但是谁敢上?谁情愿上?曾威龙都被人一巴掌打得昏死畴昔,谁情愿上去平白的挨打丢脸?
“你是家属中罕见的没有借助血魄化生池冲破的人,神意乃是洞察之眼,可曾看出几分此人的来源?”
和来时的气势汹汹、盛气凌人比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就是鸡鸣狗盗之辈,自不量力之徒,既然埋没机心,并非诚恳与某参议,某又何必留手,看顾他的脸面?”
………
曾攀柱微微点头,缓缓开口道:
劈面的人群顿时沸腾了,仿佛下一顷刻就要一拥而上,将林啸撕成碎片,以泻心头之火。
他身边的其他几人个个都是心机灵动之辈,听闻此言,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义,神采一动,纷繁大声鼓噪道:
门外,跟着曾威龙一起过来的那七八人,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紧闭的院门,另有门外如同死狗一样趴着的曾威龙。
那头发斑白的老者不是别人,恰是曾家的现任族长曾攀柱。
一息过后,那最后发声的年青男人,才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开口道:
但有一人,眸子转动了一下,俄然朝着门内大声喊了一句:
他们的脸上,闪现出惶恐、惶恐、茫然,最后只剩下气愤和不甘。
谁不平,就上来脱手啊!
“这是普通的,国荣他们亲目睹到,此人以一己之力,杀的啸月山脉深处的苍猿一族都不得不当协,那边但是不乏三千马力在身的预备役妖族,抱团保存都没法苟活……”
林啸面色淡然,随即目光直视人群,脸上出现一丝嘲笑,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我丰茂曾氏立族千载,岂能迎这类目中无人的狂徒为客?”
他们不敢信赖,或者说,不肯意信赖。
这一句话出,劈面沸腾喧闹的人群,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老母鸡,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