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长见状不妙,欲要发声撤离,可他们的脚步方才向后退开,桃红色的花瓣便从天而将,如雨飘落。浓浓的花香之气扑鼻而来,让得这些御史们纷繁顿下脚步,镇静四顾。
大氅之下,那银色的面具微微泛着寒芒,他望了一眼面前庞大的战船,俄然思路一转:“我倒是有个分身的打算。现在东州督场的御史皆已死,东州司首几日未见消息定会派人来查,如果如许,倒不如我们假扮这些御史,也借着他们的船。”
“可不是嘛,我老牛可不怕朝廷,想必兄弟们也跟我一样。”赵铁牛道。
“梵影师兄,现在好了,我们正式背负罪名了。”猴子摊了摊手,无法道。
“嗜血花!”
眉头微微一蹙,庄邪俄然两眼一亮,似是想到了甚么,缓缓走近那铁笼,与那妖尸双目对视:“我明白如何回事了。”(未完待续。)
再往下走,第三层对方的便是满满的官银珠宝,到了第四层便是珍皮鹿茸和上等妖兽的晶核,除此以外另有上百缸的水。当他们瞥见如此多的水之时,也是面面相觑,纷繁暴露迷惑之色。这战船当中放这么多水又何用?
顷刻间一道银芒澎湃而去,御史长瞪大的双眼,还将来得及收回叫唤之声,头颅便是被这一道银箭贯穿而过,鲜血溅洒而出,全部身躯向后倒去,跌入了江水当中。
这时,船内的庄邪和梵影也是走了出来,他们早早便在远处张望着这场争斗,目睹风波停歇,便迈步走到了人群中心。
他是花千愁,一个眉如细柳,眼如桃枝的男人。而他的呈现还未停格半刻,但见他悄悄将伞一收,统统的御史脖子上都呈现了一道血痕,恍若不觉间,被抹去了喉咙。乃见这如雨洒落的花瓣,鲜明如锋利的刀刃,细如棉丝,让人在花香四溢中惊诧死去。
脚尖轻点在一名御史的官帽上,轻跃两步,这才安稳落地。油纸伞微微一抬,让人看清他的面庞。
作为东州督场的御史,这些人的修为本就不低,可面对这天师府最优良的年青弟子,如同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小兰师妹说得不错,但并非是个题目。御史职员浩繁,想必东州司首识得之人也就御史长一人,因此我们只需求假扮好御史长一人,便并无大碍了。”断念道。
但见他立在高处俄然举着庞大的金盾从天而降,双脚已落地,船板便不由颤抖几下,三名御史见状便挥着大刀朝他劈来,但见他一撩大胡子,沉哼了一声,金盾震惊而出一道金色的光影,顷刻间便是将那三名冲来的御史震飞了出去,但见水花溅起,三名御史齐齐跌落江水当中。
“你想干甚么!我可警告你们,别想乱来,我乃东州司首钦点的御史长,你们不能对我做甚么,不然你们统统人都要背负扼杀朝廷命官的罪名!”
“不愧是十大弟子,真是不赖啊。”
说话的是个手持金色巨盾的大胡子男人,他身形魁伟,手臂细弱,一个重达千斤的巨盾在他手中挥动自如。
“这些东州督场之报酬何要囚禁妖尸?”梵影站在铁牢以外,望着一个齿牙咧嘴的妖尸,也是皱起的眉头。背手而立,暗自深思了起来。
的确,以竹小兰的阐发而言,若假扮官府职员,路子东宫城之时,亦是要下船复命。如此以来统统的谎话和假象定是要被戳穿。
庄邪在旁听着,也是深觉有理:“对,恰好我们也是要往东走,借着官府的船,亦也免除一些通关的费事,再则现在我们楼船已毁,正缺另一艘船才是。”
“你个猴子怯懦怕事。背上个罪名有何?你我皆是将死之人,早一天迟一天又有何干?”邵庭在旁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