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道:“那是当然,蚌嬷嬷最疼我,我说甚么她都肯的。我在她怀里躺了八百多年,姐姐说,对蚌嬷嬷而言,我已是她的骨中骨肉中血,天然待我极好,只是未免太惯着我了。”
“……”灵犀当即明白过来,“你,要回青丘是不是?”
灵犀笑道:“是啊!我骗他说,蚌嬷嬷有好东西要给他,他便信了。”
“这么巧……”灵犀笑道,“莫不是你出世之时,你的阿爹阿娘便晓得你会遇见我?只可惜我还不懂兴云布雨之术。”
墨珑却晓得两人再见不易,更让他担忧的是灵犀的安危,或许是狐族本性多疑,说不上为甚么,他始终对灵均存有狐疑,感觉他对灵犀有潜伏威胁。掩下重重心境,他跟着灵犀几近走遍了全部瞻星院,大要上谈笑闲谈,脑中一向思虑着该怎生想个别例。
灵犀见他面庞慎重,固然不解启事,但还是点了点头,将乌玉放入腰带中:“放心,我毫不离身。”看墨珑言行举止,便晓得此物对他确是要紧,且又是他阿娘留给他的,他将这么要紧的物件赠与本身,灵犀心中天然打动非常,也很想拿出一件贵重东西来送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出本身有甚么要紧的物件,相较之下,那些珍珠金贝银贝又如何及得上这方乌玉的情意。
见他不答,想来是默许了,灵犀怅欣然,低头考虑了半晌,复奋发地望向他:“没事,我能够去寻你,便是姐姐不准,我也能够偷偷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