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秋话题一转,说回刚才的事,“陆伯伯手上有方乾令的事,就连曹泽也不晓得,外人又怎能晓得。对我而言,只要三枚方乾令就够了,对其别人而言,却不是这么回事。”
花小言又道:“并且很明显,在汇集方乾令的并不是只要你一人,那孟文厚不也在汇集方乾令。他又如何晓得方乾令的。”
荀秋笑道:“谁又能信赖,几百年都没人找到的方乾岛,竟然会被几个孩子找到了?”
荀秋点头道:“这我也不晓得,我们重新到尾都没见到过他的行迹,我们返来后,我父亲奉告我说陆伯伯手上也有两枚方乾令时,我才有了猜想。”
“你听我说完,”荀秋低声道:“另有两枚在陆伯伯――也就是碧螺宫宫主手中。”
荀秋语气必定,“以是若真有人在暗处留意统统,他晓得我手上只要三枚方乾令,就毫不会安排船只让我们出海。”
荀秋停了一下,道:“再说了,如有人真的既能把握我们的行迹,又能猜中我的思惟,他也实在没有需求破钞这工夫。有这等本领的人,想必修为也不会弱。”
“那为何你们返来了,他却没返来?”张野问道。
荀秋微微点头:“他当然不是明着和我们一起的。他一向暗中跟从我们,到了方乾岛。这也是我们厥后才明白,若不是有陆伯伯一起尾随,我们几人怎能安然到得那么远的海岛。海上海盗妖兽无数,我们却一起顺风顺水,岂不是也太好运了?”
花小言又道:“为何就必然是曹泽的人,其别人莫非就一点也不在乎方乾令吗?我们在南曲城与曹泽之间的事,其别人不成能一点动静也不晓得。”
说着,荀秋本身也是俄然一愣,“莫非真是为了禁止我们出海?”
见得荀秋包管,两人也只好不再究查这个题目,毕竟现在人在船上,已没了退路。张野不由得心中想到,公然上了荀秋的贼船,就不会有好日过。
见两人沉默,荀秋笑道:“陆伯伯与我父亲是过命之交,对我也是极好,他不会对我们倒霉的。”
“只要三枚也行?”张野忍不住问道。
“再说船上这环境对我们可倒霉,倒不像是为了让我们出海,反倒像是禁止我们的。”
说着,荀秋笑了笑,又道:“至于为何我们返来时也是那般顺畅,我也不知,但我想陆伯伯定然晓得。他若不晓得,也不会让我们就那样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