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江小鱼向着盗窟行去,三人俱是面色一喜,那黑衣人手上黑光明灭,便要偷袭而上,倒是又被白衣人拦住。
江小鱼缓缓走进盗窟,眉头微蹙,面上尽是忧色,他见得寨中统统如常,只是贫乏人迹,目中暴露深思之色。
三人大摇大摆的向着盗窟内走去。盗窟内男人见得有敌来袭,都是取出法器,却只是远远张望,不敢上前。刚才那黑衣人顺手便取了守门人的性命,又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明显是修为高深之辈。
白衣人向着他微微点头,向着盗窟内一世人道:“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盗窟世人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拿着法器向着三人冲来,却径直落入骷髅口中,化作一堆白骨;有人身上灵光明灭,向着远处逃去,却不及那骷髅敏捷,也刹时化作一堆白骨。
白衣人目光一沉,不再说话。黑衣人嘴角嘲笑,猩红的舌头在舔了舔嘴唇,暴露一个残暴的笑容。
“守株待兔?”
那日猛虎寨阵破以后,寨内之人急着逃命,寨外之人急着追人,是故寨内修建无缺,涓滴未遭到破坏。三人并未在寨子中住下,而是在寨子不远处设下阵法,藏匿起来。
远处俄然传来响动,江小鱼目光一凛,跃上屋顶,往远处看去,见得一黑衣人正目光不善的向本身赶来。
黑衣人目中精光一闪,手掌长刀猛地灵光高文,径直劈在那盾上,金盾金光高文,倒是俄然传出一声脆响,接着便碎裂开去。
那穿戴黑衣的中年人瞥了他一眼,手上玄色光芒一闪,便有一道黑气猛地袭至那男人身前,只见其顿时神采大变,目中惶恐,身子还来不及遁藏,便被黑气感染,刹时朝气全无,直直的从哨塔上栽下去。
黑衣人轻笑一声,手上俄然黑光高文,一道印诀闪过,便见大团黑气从其掌间生出,化作一个个偌大的玄色骷髅向着盗窟世人袭去。
江小鱼高兴的笑了,向着那灰衣人正面而去。
白衣人看他一眼,道:“若再担搁几日时候,就更加难抓到他们了。”
盗窟世人相互对视一眼,一人走出,道:“你们是甚么人?当家的前几日出去了。”
三人神采微沉,那黑衣人目中闪现喜色,又要脱手,却又是被身边白衣人挡住,白衣人瞪他一眼,转而又望盗窟世人,目光冷厉,道:“说出他的去处,放你们性命。”
余下的世人又是神采大变,有人脸上还是气愤,有人面露惊骇,却无一人上前。方才说话那男人神采煞白,低声道:“当家的出门……并未申明去处。”
三人等了二十来日,毕竟还是比及了。
他在盗窟内里藏了一整天,见得盗窟四周并无异动,才又谨慎翼翼的向着寨子行去。但他又怎能推测,他的统统行动都在三人的谛视下。
江小鱼穿戴青色长袍,剑眉星目,皮肤健白,身材削瘦,他在山间躲了好久,终究按捺不住性子,悄悄地向着猛虎寨赶来。
白衣人道:“早晓得他不会坐以待毙,既然柳一刀已经逃了,那江小鱼也不会在青盗窟等着我们。”
灰衣人与两人对视一眼,道:“守株待兔。”
灰衣人点点头,又不再言语。三人出得天狼寨,向着猛虎寨赶去。
另两人看着他,神采庞大。
灰衣人至今沉默不语,黑衣人又道:“那现在如何办,这连云山脉这么大,我们又去那边找他们?”
那黑衣人见得寨内不过稀稀寥寥十来人,手握法器却又不敢上前来,嘴角便是暴露鄙夷,手上灵光微动,正要大开杀戒,却被身边的白衣人挡住。
白衣人轻叹一声,转头看向灰衣人,黑衣人也将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