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然嘲笑道:“张野,有本领你就跳下去。”
张野满面狰狞,顾不得肩头的疼痛,手中长剑向着身前的张应然刺去。
张应然看着张野脸上凶恨神采,脸上微微一变,道:“张野,你觉得你另有胜算吗?你不过练气四层修为,而我们五个都是练气三层,对于你绰绰不足。”
红色剑光从张野身边掠过,张野猛地纵身跃起,果见那红色剑光一闪,又是从平分出一道剑光袭来。张野早有筹办,身子腾空,长剑顺势劈下,便将那剑光击得粉碎。
两人的长剑迎上剑光,白光高文,剑光破裂,两人眼中均是惊奇,竟然不见第三道剑光,刹时,两人又是神采一变,张野趁着两人迎击剑光的顷刻,已是超出两人,正扬剑向着张应然斩去。
几个少年见张野剑光斩来,纷繁扬起手中的长剑,张应然身子两边靠前的少年便是不约而同的纵身跃起,长剑向着张野斩来的剑光劈去。剩下的两个少年站在原地,全部防备。
张野心中一凛,目光明灭,心想就是死了,也要拖一个陪葬的。张野目光在几个少年身上扫过,俄然哈哈哈大笑不止。
几个少年一愣,张野手中猛地灵光一闪,一道白光向着身边一少年射去。余下少年神采一变,猛地将长剑向着张野斩来,张野纵身一跃,向着背后绝壁落去。
张野脸上又是一变,狠狠的盯着张应然,心中暗道一声卑鄙。张野是寄父自雪地中捡来养大,似之亲如己出,张野在张家也就这么一个亲人。
时逢隆冬,恰是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季候。阳光凌冽,在树林中留放工驳的光影,小鸟在枝头吱吱的叫着。俄然,林中传来簌簌的声音,猛地一道身影从树梢掠过,突破这林间的喧闹。
张野神采俄然一变,手上令诀灵光差点散去,问道:“你把我寄父如何了?”
那少年也是神采一变,待发明张野这一剑并非是射日剑时,张野已是从侧旁退开。
张应然脸上暴露对劲之色,徐行向着张野走去,手上长剑微微上扬,猛地一剑劈下,便是一道红色剑光向着张野劈去。
张野身子一动,猛地向着几人冲去,手中长剑劈下,便是一道剑光开路。张应然所施神通印诀如此繁复,定然能力不凡,可不能让他胜利发挥出来。
只听得乒乒乓乓几声,张应然身前的两少年便觉手上发麻,张野目中精光一闪,长剑刹时白光高文,两少年手上长剑竟是被击飞。两人神采大变,向着一侧退去。
张应然口中不断,手上也从未停过,左手令诀灵光明灭,右手长剑上白光更加深沉,又道:“张野,你寄父将你从雪地里捡返来,又养你这么大,你就忍心害他因你而死吗?”
张野停下脚步,背后两步便是绝壁。
几人转头向着那中了白光的少年看去,却见其喉间插着一块碎剑,鲜血喷涌,已是倒地不起。
张野手上左手令诀掐过,手上还剩半截的长剑猛地回刺。背后的少年明显未曾推测张野另有反击之力,惊叫一声,向后退去。张野手腕一转,长剑脱手,向着另一个少年飞去。
张应然倒是神采一变,他早便推测张野不会束手待杀,张野剑光刚一挥出,他便向侧旁让去,待那剑光中又是分出一道剑光时,他又是向前一纵,避开剑光,身子已是向着张野冲来。
顷刻间又是白光闪烁,有长剑碎裂之声响起,张野顺势向一旁落去,呼吸粗重。张应然早便退到一旁,几人又成合围之势,谛视着张野。
顷刻间,张应然心中尽是绝望惊骇。这剑法名为三分剑诀,乃是张家的一门绝学,这张野竟练到了剑分三光的至高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