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手持刀剑,横在身材两侧,然后昂首盯着远处点将台上的雷总管,大声回道:“雷总管,我如何不敢来?你这一招好狠,把我兄弟折磨成这个模样!我本日过来,就是为了替他们报仇的!”
“喝!”点将台下的一千兵士一起大吼一声,声浪一股接着一股,一片暴戾的杀气冲天而上,上前兵士们手持兵器,如同一片蝗虫普通扑向伸出风口浪尖当中的林逍五人!
就在此时,林逍耳边俄然传来一道凄厉的箭啸之声,四道玄色长箭如同四道玄色闪电普通射向木架吊颈着的四小我。
见到青年兵丁泄了气,老兵固然手痒,但这场架还是没打成。他慢吞吞地说道:“老子敢打包票,林逍毫不会来,他如果来了,老子吃屎去!”
然后他身形一动!三个兵丁,连同阿谁铸骨境的老兵在内,还没来得及看到林逍如何脱手,只觉后颈被人重击了一下,面前一黑,便昏倒畴昔。
一场大战,拉开序幕!
老兵说完瞄了青年兵丁一眼,冷冷道:“我看你整天把义气挂在嘴边,估计要你就是林逍的话,恐怕跑得比谁都快吧?”
这几个男人,恰是林逍常日里在边军中的侍从,也是几个最为要好的弟兄,李大嘴、吴老拐、王繁华、周泰四人。
林逍仿佛早就晓得利箭会呈现一样,面不改色。
“是吗?那对不起,恐怕你真的要去吃屎了!”老兵身后俄然高耸地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四周八方都是兵卒与军官,在几近有上千人,穿戴整齐,手执兵器的兵士的包抄下,林逍五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固然慌乱,但却无路可逃!
此中一间木房内留着几个专门把守李大嘴等人受刑的兵丁,现在看向吊在架子上的那几个半死之人,眼中暴露一些怜悯。
点将台上别离坐着以及站着一黑一银两道身影,坐在太师椅上的是身穿玄色大氅的雷总管,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侯战。
“哈哈哈哈!报仇?林逍,你脑筋懵了吧?也不看看你现在身处甚么样的局势?还妄图报仇,真是好笑不幸!”一向站在雷总管身边的侯战猛地上前一步,手持长枪,以枪尖点向林逍以及他身后的四个黑衣武者,厉声喝道:“活捉林逍,其他人等,一概杀无赦!”
见到老兵那把大斧头,青年兵丁一下子复苏过来,老兵那但是实打实的铸骨境修为,本身不过是个练气期的小兵,这场架还如何打?
放倒三个守兵以后,林逍走到板屋窗口,看向校场中心那四个被吊着的弟兄,眼中暴露一股哀思,心底悄悄道:“几位兄弟,让你们为我受此科罚,林逍对不住你们!”
过了半晌,兵士们的包抄圈缓缓开了一个小缺口,一个以木架搭砌而成,足足有五米高,上面不知有活动滑轮的点将台被十几个兵丁从缺口处缓缓推了出去。
林逍走上前一步,扫视了十米开外正在持矛相对的兵丁们一眼,然后缓缓将背后背负着的包裹取了下来,抖开包裹布,内里悄悄躺着一刀一剑。
雷总管从山谷撤兵以后,多日来遍寻林逍不得,对林逍心抱恨恨的侯子建俄然便想起了昔日被林逍以及他的弟兄们欺辱的景象,因而心生毒计,向雷总管建议以这四人作为威胁。
青年兵丁一下子泄了气,啪地一下坐了下来,“林逍如果不来,恐怕会让我们边军统统熟谙他的人寒心,除了李大嘴他们外,一些与他或多或少有点干系的军官与兵士全数都被调走了。并且我传闻裴老将军就是因为不从命雷总管调配兵力围堵林逍的号令,直接就被雷总管给卸职了!现在裴将军的嫡派全数被打压下去,那些常日里一向跟裴将军作对的家伙反而升了上来,也不晓得今后我们边军会变成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