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堂弟子面面相觑,踌躇不决,“柯......柯执事,这但是炼药堂啊,万一触怒了任长老......”
世人只见一道人影倒飞而出,狠狠地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砸出一个深深的人形大坑。
苗琦哈哈大笑,第一个冲了出来,“木九,你不是不出来吗?你不是横吗?我看你往哪儿躲!”
“荒唐!这不是混闹吗?竟让宗门一名炼药天赋去送命,真是岂有此理!”
“木九他完成了我炼药堂公布的任务,有题目吗?”
“出了事由本执事承担,你怕甚么?再说了,我们是来公干的,就算是任老儿也无权禁止!”
林旭跟在任安闲身后,一脸看好戏的神采,他倒要看看柯克如何下台。
“咳......咳......”
任安闲本来也没筹算当真脱手,身形一顿,讽刺道:“木九本就无罪,何来老夫偏袒之说?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那些小款式,刺杀丁志平是你暗中安排的吧?说到公报私仇,你柯克才是首当其冲!”
法律堂弟子只得战战兢兢地抄起家伙,心不甘情不肯地朝炼药室大门抡了畴昔。震耳欲聋的霹雷声此起彼伏,林旭不由暗叹,这大门的质量就是好!
“好一个是非自有公论!”任安闲缓缓走出房门,狠狠地盯着柯克,“苗琦小儿是老夫打伤的,你想如何着吧?”
“幸亏任长老您及时公布了新的宗派任务,这才解了弟子的燃眉之急。”林旭心不足悸地说道。
任安闲嘲笑一声,“甘心受罚是吧?好,很好!那你且说说,在老夫习练‘淬凝一体’的关头时候,你强行突入导致功亏一篑,该当何罪?门规明白规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来由硬闯炼药室,就连宗主也不例外!你率人打砸炼药室,又该当何罪?再有,你一个小小执事,张口‘老儿’、杜口‘缩头乌龟’地唾骂一名长老,又该当何罪?”
这件事情是石头瞒着任安闲做的,他也不好居功,干咳一声,“呃......先不说这个了,老夫倒要看看,这二人究竟想如何样!”
任安闲绝望地叹了口气,“宗门之以是难以复兴,就是坏在你们这帮蛀虫手里!柯克,你身为法律堂执事,应当晓得本身所犯何罪。明天老夫不杀你,本身找你们堂主领罪去吧!”
见出来的人是任安闲,法律堂弟子们惶恐之余肠子都悔青了,心中更是将柯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如果问影阁中人最不肯意获咎的人是谁,那必定是任安闲无疑!
任安闲瞥了一眼柯克,不屑道:“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来由,堂堂宗门执事,竟不吝连使损招对于一名弟子,老夫都替你们感到脸红!如何,还真觉得你们法律堂能一手遮天了?你不是讲公道吗?现在老夫就给你想要的公道!”
“小友,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任安闲听得出,门外之人是来找林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