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宋礼!”
宋礼面露忧色,“嘿嘿,能为大人做点事,那是部属的幸运啊!”
林旭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老者,在那一刹时,乃至有种不实在的感受。
“呵呵,曲解,都是曲解!执事大人只是想保护端方罢了,并偶然针对墨狂长老和墨公子之意。”
“哼,你就是如许庇护公子的?致幻丹拿到了吗?”美妇人不满道。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紧接着惨叫声传来,墨邪情已经张牙舞爪地飞了出去。
美妇人不再说话,挥了挥手,表示鹤松退下,又回身照顾墨邪情去了。
“墨狂?”林旭冷哼道,“那又如何!别说墨狂,就算你爸是李刚也无济于事!”
“瞧你那点出息!”林旭嗤之以鼻,“墨邪情敢打砸炼药堂,本执事岂能容他?”
“鹤松,这究竟是如何回事?是哪个大胆狂徒敢伤我儿?”
感遭到墨邪情身上气味的窜改,林旭不由面色凝重起来,竟然是魔气!
宋礼察言观色,已知林旭偶然难为鹤松,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因而上前一步,充当起了和事佬。
林旭心中暗笑,归正又不是自家的东西,你爱砸就砸呗,就算砸光了,心疼的也是丹王宗。可面子上还是要撑一撑的,特别看不惯墨邪情那副放肆的模样。
是鹤松!几年不见,他竟然会呈现在净土宗!并且和墨邪情搅合到了一起!
墨邪情是从哪儿学来的?还是说墨狂一派、乃至全部净土宗已经投奔了暗魔宗?
“呵呵,本日之事,老夫代墨公子给你赔罪了,还请王执事宽宥。”
墨邪情笑了,笑得很阴沉,很险恶,也很不屑。
鹤松长叹一声,躬身道:“此事乃炼药堂的王鑫执事所为!”
既然有人搭了台阶,林旭也不为已甚,冷眼看着鹤松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现在被林旭劈面提及把柄,墨邪情完整猖獗了。他挣扎着站起家来,嘴角处犹自挂着一丝鲜血,半边脸颊高高肿起,神采更是扭曲到极致。
墨邪情披头披发,一张漂亮的脸诡异地扭曲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林旭。
鹤松有些无法,暗恨墨邪情成事不敷败露不足,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