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见张鹏为了奉迎马静蕾,连老妈都卖了,不时转过甚,暗笑不已。
“祝你将来投胎做个富二代,不再愁老婆。”
席间,张鹏的嘴巴像抹了蜜似的,说得马静蕾心花怒放,一个劲地给他夹菜。
火烧了将近半个小时,眼看差未几了,小邱和小北就用铲子,将灰渣铲回坑内,再重新填上土。
“王叔,您如果感觉小鹏说得还行,就烛火不灭,我就晓得了。”
“阿姨,都是我不好,昨晚硬拉着她们陪我看电影,成果一时没重视,弄得太晚了。”张鹏赶紧走上前,主动承认弊端。
阴风复兴,蜡烛又灭了。
张鹏走近畴昔,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稍稍看了几眼,就蹲到一旁干呕。
既然要烧掉,为甚么不先翻开来看看。张鹏向萧雨诺投去一个扣问的眼神,后者闭了闭眼睛,望向别处,意义就是“没眼看”。张鹏当即喜出望外,朝小邱小北催促到,“快拿东西,开箱。”
“内里是甚么东西?”张鹏拿动手提灯察看了一会儿,朝萧雨诺问道。
小邱从土坑里爬出来,正筹办回车上抽点汽油,张鹏却俄然叫住他,说要翻开来看看。
“该不会是犯法的吧?”小北也跟着问道。
“阿姨长得真标致,我妈如果有你一半,我必定帅得轰动全天下。”
“咯吱……咯吱……”
而她对张鹏,则是另一个极度,宠着、哄着、护着,几近毫无原则。这么多年来,连一句重话都未曾说过,即便再奸刁拆台,也是温温一笑,“小鹏还小,不懂事。”
“嘶……”村里人同时吸了口冷气。
上香的时候,他嘴里念念有词。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是中午一点,和管帐周婶打了声号召,和停业员小唐吹了会牛,又和老板张大钟喝了半天茶,张鹏一天的事情就结束了。
“做慈悲,积福积善,你鄙人面,也过得舒畅点。”
跟着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木箱盖猛地向上翻起,一股恶臭冲了出来。小邱和小北赶紧捂着鼻子,向后退开。张鹏离得十多米远,都臭得想吐,那味道就像腐臭了好久的肉类,既刺鼻,又恶心。
“鹏哥,这是甚么东西?”小邱禁不住问道。
“咯吱……咔……咔咔……”
半晌以后,木箱被起了出来,约一米长,半米宽,七十厘米高。说不上很重,大抵五六十公斤摆布。是那种很老式的木箱,上顶呈弧线形。闭合处包了一圈铁,打了很多柳钉,上面锈迹斑斑。
吃完早餐,三人回房睡觉。张鹏这些天担惊受怕,一向没睡好,刚躺下去,就收回轻微的鼻鼾声,睡得又香又沉。
小北另有些板滞,小邱胆量大些,上前看了看,朝张鹏说道,“一具尸身。”然后又察看了一会儿,弥补道,“看起来十多岁,抱着个东西……仿佛是个……”他拿撬棍翻弄了一下,说道,“玩具娃娃。”
这木箱很硬,小邱撬了好几分钟,只开了一条裂缝,换成小北持续撬。
只见那发黄的尸身,满身腐臭不堪,到处暴露白骨,卷缩成一团,怀里抱着个浅绿色的玩具娃娃。
“没事,挖,出了事我担着。”张鹏拍着胸口说道。
小邱又翻弄了一会儿,没找到甚么值钱的东西,就回到车上,弄了半箱油。小北到处找了些枯枝树叶,堆在尸身上,浇上汽油,点着了火。
“至于那两百,归正你也用不上了,就当……”
“咦,蜡烛如何灭了?”“对啊,如何灭了?”“哪来的风啊?”村里人奇特道,又重新点上。
小北在车上数了下,那堆货币有一千八百多块。张鹏风雅地说道,给他们当辛苦费了。小邱却说不可,见者有份,转头换成红票子,给张鹏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