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法事旨在帮忙余老遁藏幽冥途的困扰,但是一个离开阳间与阳间的诡异场合,又是他们所能节制的吗?贺印现在模糊担忧,他们的作为或许粉碎了幽冥途的均衡,一旦均衡突破,是不是也会威胁到余老?
“余老,你放心,我是来帮忙你的。”钟姿晗腔调陡峭的在余老耳边悄悄低语,她将这句话说了三遍,然后双手握住余老的手,直到二人手心的温度相称,钟姿晗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裂缝颀长的从脚底直直的伸向火线,好似被利刃劈开,裂缝里的光芒立即照亮了四周。
只见满脸画着鸡血和狗血符的余老温馨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劈面是砭骨的北风,钟姿晗浑身颤栗,她尝试的向前走一步,脚底板立即传来一种冰冷的痛苦。
余冰上前悄悄推着余老,“爷爷?爷爷?”
世人仓猝忙冲进余老的寝室。
低头,一双白叟的脚*的踏在巷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