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
说完,齐煊瞻仰着天空,微闭着眼,一脸的豁然和痛快,仿佛现在是他平生中最痛快的事。
齐煊稍稍内力一催,变幻一白光樊篱,便轻而易举地抵当住那漫天剑雨。
一柄长剑穿心而过,划破本来安静的长空。
但是,他又能如何办呢。想想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接受四年的孤单和憋屈,单独一人忍耐着,痛苦着,心碎着,不由又生出一丝怜悯和怜悯。
齐煊身躯微微一震,却还是不觉得然,一脸的平静,对方才的脱手毫无悔意,哪怕此人是本身的同门师兄。
“公然啊,天不负我,让我逮到此次机遇,岂能等闲放过。在无数个孤傲的夜里,不知多少次神驰着此时的画面,那就是用我这双手,告终这个败类!”
“子桓,本来你在这儿啊,我正找你呢,你还好吧?”齐煊面对着凌子桓,笑着说。
插手此时试炼大会的五系峰脉,金烛峰人数起码,便安排到最远的南侧居住,靠近玄清宗后山,非常偏僻。
飞来峰,试炼大会第二轮仍有条不紊地停止着。
凌子桓不知如何答复,仿佛感觉齐煊说的话模糊有那么一点事理,但是抚心自问,如许做真的对吗?
齐煊轻叹一声,又讽刺道:“你看吧,哪怕我不脱手,你还是打不过,可想过自不量力的结果?”
“话说返来,齐煊的俄然呈现,是找我找到这处所来的,还是跟踪张韬,到这处所来的?”凌子桓冷静想着,“如果是后者,恐怕事情就没这么简朴了!”
只听得张韬一声惨叫,身材仿佛受雷击之苦,刹时没了知觉,倒在血泊里,倒是他那双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不知是吃惊还是气愤。
凌子桓岿然不动,倒是那青色身影被抛出五丈以外,“砰”的一声落在生硬的青石板上,一口鲜血喷溅而出。